“岁岁,走啦!”
龙岁岁站在码头上,一个人呆愣愣的看着某个方向。
黎行舟已经跳上了船,准备将船开出码头。
看到龙岁岁还站着不动,便习惯性的吆喝了一声。
不得不说,“习惯”二字最可怕。
黎行舟对于龙岁岁的主动,最初是怀疑的、抗拒的。
但,慢慢的,他便习惯了这个女人的
可是,伴随着那越来越明显的声音,中央山峦上的银袍人却开始有了异样的反应。一个接一个的银袍人在诵念的过程之中软软的瘫倒在地,似是被抽干了精髓一般悄无声息的失去了自己的性命、奉上了自己的灵魂。
这一晚无论是谁都没有睡好——当然了,那两只临时入队的编外飞天螳螂不算,它们睡的熟得很呢——他们不停交头接耳的交换着彼此的担忧与恐惧,直到最后困倦彻底占据上风时才深深睡去,带着一肚子的不安迷糊过去。
“对了,我们不是有武魂吗?借此通知老大不就行了?”着急间,两人皆都是恍然大悟的惊喜起来。
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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