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小醉走了。
……
“哎呦喂!我说团座啊,您说完烂酒陈是姆们排长以后,你走了,把我给扔进去了。
这姑娘气脉这叫一个长,一一一的哭了一宿,连个二都没哭出来。
我这腿疼就算了,还得听她哭……”
孟烦了看陈小醉出去以后,开始吐槽。
王志飞看了看伤口,恢复不错,红肿基本上消退了,换了一下药,然后兑了两瓶消炎药,又给孟烦了挂上了。
“行了啊,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要是在收容所那边挂水,信不信康丫能找你把消炎药借走。”
王志飞一边忙活着一边说道。
“那我绝对不怀疑,是康丫能干出来的事儿!”孟烦了笑着说道。
看的出来,孟烦了这腿有希望以后,心情也好了不少。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细数着炮灰团的这几个人,新加入的几个人,顺便说了一下迷龙。
“长官,我们房东来了。”小醉在院子里就开口说道。
“哦,孟瘸子,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王志飞开口说道。
“诶?团座,等一会儿,能不能让兽医过来一趟,我这上茅房太不方便……”
……
“你是房东?”王志飞上下打量着眼前赫赫有名的祁麻子。
“正是鄙人,长官大人,幸会!幸会!”祁麻子对这个出手阔绰的团长倒是早有耳闻。
“会是会了,幸不幸的,要看你了,她住那个房子,出个价吧,我买下。”
祁麻子听王志飞这么一说,当时就麻了,当官的来这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说买,和别人说买完全不同。
他们买,从来都不给钱的啊。
你看虞师,来了以后圈地、搭营房、建工事……
什么时候花过钱?开始时候都是说买的,然后开条,让他们去领钱,可是这钱啊,在一阵算盘声中,变成了税,最后只剩下可怜的一点点。
你以为这就完了?怎么可能?门口站着几个抱着救国捐款的箱子,直接拦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