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就把人扔进顾廷炜的屋子。
顾廷烨自己径直进了正厅,见到顾偃开正端坐堂上。他又想起明兰说的“抱憾终身”,心中五味杂陈,迎着父亲便扑通跪下。
顾偃开惊得站起,想要上前去扶,但马上想到这个儿子向来品行不端,不知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才做出这番模样来讨饶,便又坐回座上,厉声问:“你这是作甚?”
顾廷烨:“儿子多年来骄纵跋扈,不解严父慈心,让父亲为我忧怒,实在惭愧!儿子向父亲赔不是,万请父亲原谅。”说完,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头。
顾偃开听他磕头磕得如此响亮,心中微动,又疑惑,问:“你这是在外面闯了什么大祸?”
顾廷烨:“儿子在白鹿洞读了这些年的书,想明白了,也看明白了,此番就是想跟父亲说,儿子长大了,今后一定不再让您操心。”
顾偃开哼了一声:“你若真心如此,那为什么回京的消息不告诉家里,一进城门就直奔盛家?”
顾廷烨一愣,心道父亲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再一想,守城门的都是顾家军,大概他一进城就已经有人给老爹报信。他当时只顾着防顾家的亲戚阻挠他去找庄学究,倒忘了还有顾家军这回事。
“儿子是怕有心人算计,所以一入城门就直奔盛府,去找在盛府家塾坐堂的庄墨涵庄学究,课闭就回到家里,不曾再去别处。”
顾偃开:“行程报得倒老实。可你说怕人算计,呵,就你这样,谁想算计你?编借口也编得像些!”
顾廷烨被他老爹这句话呛得几乎要忍不下去,心中默念了几次明兰说的“不要重蹈覆辙”,这才继续:“父亲,儿子从今往后只想好好念书,考取功名,不负父亲的养育之恩。过往的错事已经做成,儿子无从辩驳,只求父亲从今以后能宽宥一二,容儿子好生悔改。”
顾偃开本还要骂,却被他的“宽宥”二字说得心中一动,这才吐出一口气,道:“你既然有这份心,从今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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