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脸上啃了一口，“妈，你真好。”
哄的钟妈眉开眼笑。
但一想到今天大女儿的转变，心里隐隐有一些不安。
……
钟妈只煮了几碗白菜粥，两口子和三个小儿女刚好一人一碗，还热了几个大饼子，吃的是咸菜条和土豆丝。
元春起来，见钟妈和三个弟弟妹妹都吃上了，桌上还有一碗粥没人吃。
元春也没喊人，走过去，端起那碗粥，呼噜噜就吃上了。
钟妈张嘴道，“元春，那是你爸的粥，你把你爸的粥吃了，你爸吃啥，你爸快下班了。”
元春一脸茫然，“妈，那我的粥呢？”
钟妈脸色微僵，讪讪道，“我以为你会睡到明早上起来，就没煮你的粥。”
元春一脸伤心欲绝，控诉老白莲，“妈，我不就是今天没带馒头回来吗，你就不让我吃饭，为什么弟弟妹妹整天什么都不干，他们还有饭吃，我天天起早摸黑的帮你干活，还给你们赚钱买菜买馒头吃，我却连一碗粥都喝不到，这大白菜和土豆，还是我用卖煤渣的钱买回来的，我怎么就不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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