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以一己之力,挽天下之倾颓,实乃九帝之中强权第一人也。其杯酒释兵权之举,收各处藩镇于中央,大权独揽,行政令于天下,用兵事于边境。自唐始建中书门下,所出政令皆由皇帝与重臣相议,然太祖皇帝之功伟,眼界之广阔,岂是寻常文人可及?及至后来,便连开国名相赵普亦被罢相,政令军事,皆出其一人之手,文臣武将,均为其棋子也。若太祖皇帝活至如今,只怕辽夏俱灭,何谈金人?”
“可惜太祖皇帝建宋不久,便告山陵崩。太宗皇帝乃是随其征战多年的良将,自然也可称一代明君,然其才情雄见却离太祖皇帝甚远。虽然独断专行似其兄,却也不乏昏招,当初借灭汉之威,意图兴复燕云,却不料兵困将乏,一败涂地。但其在位之时,强集权,改制度,使政令可行之于天下;善科举,兴文治,则生治世之能臣。干戈不息,天灾方行,俘馘日至,而民不知兵;水旱螟蝗,殆遍天下,而民不思乱。绝远物,抑符瑞,闵农事,考治功。讲学以求多闻,不罪狂悖以劝谏士。故太宗皇帝固有过,却难掩其功德,可称贤君。只是两次伐辽,动国之根本,又屡败于辽,使国中闻辽丧胆,终成百年大患。”
“及至真宗皇帝即位,其治国之能不及太祖太宗,开疆之心亦不及,然其勤勉于政事,善用贤臣良将,于是有咸平之治。其使中原经济得以复苏,百姓亦可安居乐业。中书门下及枢密院权柄日重,则利于国家施政,自然开明公正。然宰相枢密使势大,反阻皇权,故真宗皇帝以异论相搅平衡朝堂。不过此举固可使朝臣对立,难侵皇权,却也为后世忠臣奸佞共一堂,事无所宜,皆有争论,使得忠言难行而立根基也。后至澶渊之盟,东封西祀,国力日艰,百姓赋税亦苦。晚年之时,更是任用“五鬼”,粉饰太平,其大过也。是故真宗皇帝勉为英悟之主。初践位时,相臣李沆虑其聪明,必多作为,数奏灾异以杜其侈心,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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