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往,斗得有来有回。此时的岳云年已八岁,却是已经长至岳飞胸口处,身形动作隐隐有其父之风采,身上力气更是远胜常人。虽然年纪尚幼,但却是开得硬弓,拿得重兵,就连岳飞的沥泉枪也能施展一套枪法而面不改色。
父子二人练习完毕,李娃端来水盆,父子二人用清水净了脸,而后拿起茶壶一阵痛饮。岳飞刚刚放下茶壶,岳雷便蹦蹦跳跳来到跟前,奶声奶气地说道:“爹爹、打、哥哥。”
岳飞笑着将岳雷抱起问道:“好端端地为何要打你哥哥啊?”岳雷嘟起小嘴,又说道:“哥哥、抢、雷儿、剑。”岳飞一脸不解地看向李娃。
只见李娃掩嘴笑道:“前些日子你不是做了把木剑给雷儿玩么?今日一早云儿便拿去打枣,雷儿起床不见木剑,便四处寻找,正好碰见云儿打枣回来,便以为是其偷拿了木剑,因此却来你这里告状。”
岳飞听后哈哈大笑道:“好,爹这就帮你教训你哥哥。”说完对岳云使个眼色,岳云会意,便来到面前。
岳飞将岳云抱起按在膝上,假装高高将巴掌举起,又轻轻落在岳云屁股上,岳云也极为配合地高呼出声。父子二人这番演戏,乐得岳雷咯咯直笑,李娃在一旁也忍俊不禁。
父子三人又玩闹一番,李娃便带着岳雷前去吃东西,院中只留下岳飞与岳云。岳飞正色问道:“应祥,方才你我练武之时,我看你拳脚功夫大有长进,但枪法上却并无建树,须知日后以你天资,定是要上阵杀敌的,兵器之法若是不成,则上阵无用矣。”
岳云有些不好意思,支吾半天才说道:“回爹爹,儿并非不喜兵器,只是枪术虽好,却是有些不爽利,因此功夫不深。”
岳飞奇怪地问道:“哦?你且说说,有何不爽利处?”
岳云看看父亲,见其并未生气,眼神之中甚至有些鼓励的神情在,于是便壮着胆子说道:“长枪虽好,但贵在神妙,只有如爹爹一般,将枪法尽藏于心,临阵之时变化无常,方能斩敌立功。儿虽然年幼,但自觉臂力非常,他日若要长成,只怕寻常大枪太轻,难为我所用,因此觉得有些不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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