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和尚跑得了庙吗?
……
夏临渊在看见陆芝芝吐血昏死的时候就感觉糟糕透了,眼看大众对他颇有微词,他黑着脸说了一句‘是她自己发疯病了,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就带着夏启安走了。
至于陆芝芝和她孩子会怎么样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陆芝芝这次这样让他隐约有些不安,这感觉有点像不久前他问陆芝芝拿一百两的时候。
可细想下又没有什么可疑。
陆芝芝是听他使唤,但也有情绪抵触的时候,而她的抵触大多都和苏云恒的几个孩子有关系,他之前冲动拧起苏明宗,这动作可能刺激了陆芝芝,陆芝芝肯定以为他要掐死她儿子。
这样一想又说得通了。
但心里还是不安,夏临渊想了想问身边的夏启安:“小安,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先动的手?”
他想起他还不知道原因,只是看着苏明宗咬他儿子一时愤怒。
夏启安心里的怒火早下去了,他爹已经为他狠狠出气了。
听着夏临渊问起经过,夏启安立马就义愤填膺的说:“爹,都怪那个杂种,他居然敢和我抢布匹,你说他凭什么和我抢,他配吗?”
“我不过是气急之下说了他两句,他就跟疯狗一样扑上来打我,爹你说我能让他打么?谁知道那杂种会咬着我不放,都疼死我了!”
夏启安说起挽起袖子伸出白嫩的胳膊给夏临渊看,他的手肘还有一个紫色的牙印呢,可见苏明宗那杂种咬他的时候也是下了死口的。
夏临渊看着儿子手肘上的印子,脸色也沉了。
心头那点不舒服顿时消散,苏明宗那是自找的,陆芝芝也是自找的。
陆芝芝不足为惧,只是那苏云恒……
他读书有学识心中有谋算 ,倘若他以后好起来考取了功名,回头来对付自家怎么办?
苏云恒不能好起来,他最好是永远躺在床上。
夏临渊眼中闪过一抹怨毒的光芒。
父子两人回到家中,夏启安立马就嚷嚷:“奶,家里有肉没?我要吃肉,学府里的饭菜难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