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不起。
“小凡，要不咱们去吃别的吧？这个看上去不是很好吃。”范星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违心地说。
“你都没吃，你咋知道不好吃？”
“姐请客，姐现在四大皆空，七情六欲，只剩下食欲了。”
“以前读初中那会儿，总是你请客。现在轮到姐请客了。姐比你有钱！嘻嘻。”
原本范星这一次准备鼓起勇气跟她表白，告诉小凡自己的心意。
看到小凡越来越优秀，甩了自己18条街。
眼见着她和自己的距离是越来越远，范星默默地闭上了嘴，食不甘味的吃着烤鸭。
吃完饭，两人乘着地铁。一个回燕大，一个回青华。
范星怀着落寞的心情，惆怅不已。
曾小凡则是兴冲冲地赶回去，因为她终于接到了一个要来应聘的程序员电话。
晚上，由于图书馆已经关门了。没有地方面试。
大概遗传了老妈章女士的念旧，曾小凡再次约面试者来到燕大冰花店来进行面试。
很快，面试者就来了。
一个有点沧桑的男士走了进来，大概是压力比较大，都秃顶了。看上去年纪最少30+以上。
他径直坐在曾小凡对面，礼貌打了声招呼：“你好。”
曾小凡尴尬笑了笑：“不好意思，我这里有人的，他一会就到。”
“您这里不是招程序员的吗？”
“哦，是是是，不好意思，我看走眼了。”
“一定是看到我憔悴的样子，掉的差不多了的头发，以为我是个屌丝男。”
“不，没有这个意思，不过我听电话里面，您说您是大三的学长，我看着样子确实有点不符。”曾小凡不好意思地说。
“熬夜写代码，掉头发那是标配。”他笑着说。
曾小凡继续问道：“您是学什么专业的？会做独立站吗？”
“简单跟您做下自我介绍，我叫万军，本人燕京大学经济学院计算机专业，目前大二，已经兼职做过好几家公司的企业网站了。”
“那你燕京跑腿听说过吗？”
“听说过。”
“那你有信息能为燕京跑腿做一个系统的独立站吗？”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