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汉中势如破竹的攻势让被困于南郑城中地萧何、夏侯婴很是绝望,不只是他们两个,城中的汉军将卒更是士气降到了最低点。
城外的情况汉军士卒们虽然知道得不多,但总还能猜测到一些,孤城、弱兵,再加上连兵刃都不愿拿起的士卒,这样地一支军队想要打败几倍于自己的秦人,实在是比登天还要艰难许多。
丞相府。 书房内,萧何紧皱着眉头,正在伏案疾书,透过油灯的微弱灯火,可以看到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不到,萧何的头发已经斑斑白白了不少。
“丞相,秦狗又射了不少空矢到城中,我带着卫卒收罗了一大部分。 但还是有些被士卒们藏了起来。 这帮养不熟的杂种――!”书房门碰的一声开启。 卷进屋内的除了风之外,还有风风火火地夏侯婴。 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支秦军标志的空心箭矢。
“随他们去吧。 这些事情硬要阻拦也是挡不住的。 ”萧何从案上抬起头轻叹道,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丝,长久的笔书也让他的背看上去更加的驼了。
“今天又有多少士卒逃亡?”萧何叹息一声,缓缓问道。 这一刻,他眼神里地落寞让人无法逼视。
“一百一十个。 咳,再这样下去地话,这城中就没人守了。 ”夏侯婴恨恨回答道。 这些天来随着形势的吃紧,汉军中地逃兵越来越多,这也难怪,南郑,越来越象一座囚笼,让困在里面的人感到疯狂。 即便城中的粮秣还足够小半年之需,但压抑的气氛却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了的。
“夏侯,这城看来是守不住了,你可有什么打算?”萧何盯着夏侯婴,一字一句的说道。 夏侯是以前在沛县一起相聚时亲近称呼,自从夏侯婴被封为侯之后,他们之间就再没有这么亲热的称呼过。
“城若不能守,婴自当与城共存亡。 ”夏侯婴咬了咬牙,沉声说道。 这段时间孤军守城,他肩上的压力实在沉重,虽然秦军一直围而不攻,但这一份临战之前的巨大压力足以让神经抗压能力强的人崩溃。 他甚至于有时会想,要是秦军真的来攻就好了,胜也罢,败也罢,就那么轰轰烈烈的搏一次。
“夏侯,不要这么说,我们两个中,总要有人去给汉王报信的。 不能再等了,明晚子时,你就杀出城去,通向关中的栈道虽然被烧毁了,但也不是完全不能通过,无论如何,你也要冲出去见到汉王。 ”萧何大声道,他的声音倏的高亢起来,听在耳中更带着几许的激动几许的决然。
“突围?可是萧大哥,这城中的将领家眷怎么办?大哥你又怎么办?莫不如这样,你和我一道杀将出去,我们兄弟生在一块,死在一处。 ”夏侯婴激动的大声道。 萧何的话明显就是在托付后事,这中间的意味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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