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胜爵怒吼着一把将碎衣往空中扔去,单掌重重握住雨希胸前的丰盈,随后俯身下去,一边啃咬一边怒道。
"凌雨希,我想挖开你的心,看看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忘恩负义和算计成了你的毛病,顺便 一起切了吧。"
说完,
雨希便觉得自己胸前痛成了一片片,低头一看,顿时惊得不行,这个男人竟然趴在自己的身上,到处疯咬。
"厉胜爵,你属狗的吗?疼啊--"
抓着他的头发用力的扯了起来,可是这个男人属铜墙铁臂的,根本不知道疼为何物,老二被咬伤了都可以不去看医生,还有什么可以伤到他的。
"你也知道疼吗?刚才咬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现在的后果,还想躲起来,你觉得这简简单单的一座酒店就可以困住我吗?"
随后像种草莓一样的在雨希的全身种满了各种各样的青红痕迹,有的是吮\吸出来的,有的是直接牙咬的,有的是掐的……
--总之,
怎么变\态,怎么来。
十几分钟后,雨希被折腾得连提腿的力气都没有了,两个人都喘得很,一个是因为疲惫、累,一个是因为满身的**就要爆\发了。
望着她晶莹剔透的肌肤泛出的红色印子,简直就像鞭炮被点燃,砰的一声就炸成一团。
"你变\态的,厉胜爵,仇也报了,你还不滚。"
"有你变\态吗?你自己看看……"
说完,厉胜爵身形一挺,雨希惊恐尖叫着后退,怎么这么长的时间,这个男人连裤子都不扣啊啊啊啊。
也就是说,
刚才被雨希拿出来的时候,它就一直赤果着啊。
而且,上面还隐隐的往外渗血迹,厉胜爵见她害怕,上前一步,指着自己的痛处。
"还在滴血,很好看,是不是?"
"乖乖的,上来把血擦干……我就放过你……"
"真、真的?"
听到他的话,雨希跟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急忙坐了起来,谁知道起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先前准备砸厉胜爵的花瓶。
一只很结实的漂亮花瓶。
雨希脸色微变,迅速看了厉胜爵一眼,厉胜爵眸光越来越冷,哼了一声,他会不知道,雨希是准备拿花瓶砸死自己的吗?
瞎了眼睛,才会突然间上去救她。
--莫名其妙。
拉了拉七凌八落的衣服,却发现怎么也遮不住重要的地方,雨希抓起沙发上的小帕子就朝厉胜爵爬去。
擦干净就没事了。
见雨希准备拿毛巾擦,厉胜爵抬手一把挥掉她手里的帕子,戾色道。
"谁让你拿这种脏东西碰的。"
"是你说让我弄干净的啊,不然现在去洗澡……"
说出来,自己脸蛋都红,洗澡,多暧昧的字眼,她可不想跟这只野兽玩什么暧昧游戏。
厉胜爵伸手勒住雨希的脸颊,狠狠一拉,痛得雨希眯着眼睛,泪水直溢,然后往前一扑,趴进了厉胜爵握里。
"我说的是用帕子擦吗?"
随后俊脸愈发的邪恶,似笑非笑的俯在雨希的耳边,接着说道。
"我说的是放进去,然后一遍一遍的擦,这样才能够干净,懂吗?"
--天旋地转,
雨希觉得眼前一黑,身体被他火热的眼神看得都要烧起来,一把推开她,就要逃,可是厉胜爵却轻松的握紧她的长腿冷冷一笑,猛的一把将她拖到自己的身下……
"现在……才是真正的擦干净……"
痛意袭来时,雨希便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是什么,尖叫着提腿朝他踢去,可男人却丝毫不理会她的反抗,顾自的疯狂了起来。
*********
夜幕开始悄悄降临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整个过程血腥 而又疯狂,卧室里不断的挥洒着暧昧的味道。
雨希觉得自己肯定是死了。
如果没死,怎么身体一点知觉也没有,几个小时的冲锋奋战,连视线都模糊了去。
这个男人,果真是变态加无敌的,竟然真的兑现自己的话,要把自己生生的折磨死。
无力的转了一下头,雨希闭着眼睛,褪败的喃道。
"姓厉的,你如愿了,我真的死了。"
原本也有些疲惫的厉胜爵听到雨希的话,翻身坐起,一把将雨希掀了起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揪住雨希的头发,指了指自己的腹下。
"看到没有,这样就很干净了。"
油光滑亮的,没有比这再能清理的方法了,雨希疲惫的睁眸艰难的望了望,它那已经收缴休息的老二,一头砸了下去。
--实在是太累了。
"哼--"
见她昏死过去,厉胜爵这才心满意足的提小鸡似的,将雨希夹在腰间,一起朝浴室 走去。
一边考虑要不要把这个女人掐醒自己洗澡,一边在想,就发一次善心替她洗澡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到时候惩罚和报恩一起进行,也不是不可以的。
……打雨窜希。
这一睡,天昏地暗的,雨希醒来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饿得发狂,饿得连今昔是何日都分不清楚了。
睁开眼睛时,身边已经没有了厉胜爵的身影。
有气无力的爬了起来,雨希走进浴室里洗漱完毕,背着包包就准备出门,再不出去吃东西,一会就真的挂了。
低着头,走到门口,伸手要去拉门。
结果一空。
猛的想了起来,门早就被厉胜爵一脚踢掉了,而且还静静的躺在边上,正好看到他们激情的整个过程。
雨希脸蛋微红,染上一抹淡颜,美丽而精灵。
走出去的时候,果然看到厉胜爵正坐在客厅里,他的身前,保镖正恭敬的站着,似是在报告什么……
见雨希走过来,保镖微微点头示礼,然后转身退了出去。
保镖刚一退出去,接着又进来四个酒店的工作人员,接着再进来的,是一些装修工人,抬着一张漂亮的大门。
……
厉胜爵抬眸似笑非笑的望着雨希,雨希嘟着红唇,饿着肚子,气鼓鼓的窝进沙发里,这会子怕是不好出门了。
"太太,可以告诉我,这门是怎么坏的吗?因为要写报告,所以必须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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