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司机是一副陌生的脸孔,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司机简直就是个变态。.)一路上,透过后视镜,冉小莫每每看见他的脸,都觉得阴森恐怖。一条斜长的疤痕从眉心蜿蜒着爬到嘴角,这样的疤痕要怎样才能做成啊?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就不能弄掉吗?
“那个?司机呀,你在白楚他们家工作多久啦?”冉小莫主动打破这种诡异的宁静。
“四年。”沧桑凄冷的声音,大夏天的冉小莫却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接下来想问的话也一句也不敢说了。
透过褐色车窗向外看去,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医院到白楚家的这段路程,多经历的都是街道。各式各样的地摊儿,各种各样的店铺。冉小莫感慨,其实人生挺神奇的,一年以前,自己还在那个春天燕子都不愿意飞回来的八棵树村呢,现在,自己竟然已经坐在这样豪华的车子里。
怎么说来着,有句话好像叫做“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冉小莫也不知道这话对不对,说在这里是不是和适宜,可她脑子里面想得到的也就这么一句了。
轻轻的摸了摸肚子,小小的刀口还感受得到。
车子停在了白府门外,四级停了车子,按按喇叭。里面的张嫂就迎了出来。
帮忙将冉小莫的日常用品提上,没说什么话,直接朝着白府里面走去。
“张嫂啊,白宝贝是不是不在家呀?这小子后来怎么没有来看我呢?”冉小莫跟在后面,喋喋不休的问。现在,她还真是有点担心,这小子不会这么几天就把她给忘记了吧?那每个月这么高地工资不就没有了?那这么好的生活条件不是要泡汤了?
“小少爷不在家,他已经出去很多天了。”
“啊?去哪里了?那白楚呢?”冉小莫顶着肚子的难受,快走了几步跟上了张嫂。
“你怎么能这么直接称呼白先生的大名呢?”张嫂停住脚步,回过身,刚好和冉小莫四目相对,神色严肃,表情是极度批评性质的教育。
冉小莫语塞,恩,先生,少爷?又不是地主家,干嘛这么叫?冉小莫顿了顿,该改口,“他们都去了哪里?”
张嫂这才继续朝着房间走去,变走边回答着,“先生受伤了,正好赶上夫人的忌日,就接了小少爷一起,去了海边的别墅养病。”
受伤了?忌日?夫人的忌日?
冉小莫的心口突然就有一下的重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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