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瞪着他。
“不是说把凤凰玉佩送给我了吗?怎么又偷走一个?”景亦宸质问道。
“这么长时间不见,就说师父偷东西?”夜昼从旁拿出景亦宸准备的酒喝了一大口。
景亦宸也拿他没辙,把另一个凤凰玉佩也拿出来,“既然不是一对,这个也还给你。”
夜昼凑近自己的徒弟,看他紧皱眉头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这个你暂且收着,那另一个我替你送人了,送一个特别的女子。”
景亦宸赶紧把那个玉佩塞给夜昼,一副不要的样子,夜昼没有办法,就收了回去,只是嘴里道:“你说那个白衣女子怎么老是抱着一个白貂呢?我看她气质很好,便把玉佩送了她。”
只是话刚落地,一个闪身,景亦宸已经拿走了夜昼手中的那个玉佩,站在那紧紧盯着夜昼。
“从小看你是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样子,却连这个都送不出去,真没出息。”说完,便打在了景亦宸的脑袋上,景亦宸捂着头,没有吱声,堂堂景王爷,也只有在这个老头面前才这么狼狈。一会功夫,夜昼在书房已经呆烦了,他吵着要走,临走时,对景亦宸道:“如果她是值得你在意的女子,那么她总会回来的,她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景亦宸点点头,从小便是如此,夜昼总能用特别的方式教会景亦宸很多道理,今天也不例外,只是在师父走时,景亦宸没有问他去哪里,因为问了,夜昼也不会说,他的行迹从来都是不定的,没有人可以预知。
城外的一座亭子里,四皇子峥析正在抚一把琴,这首曲子正是原先袭若奏的那曲《秋水》,等到明彻赶到的时候,一曲刚完。
“四皇子似乎来早了!”明彻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整理了一下一身的白衣。
四皇子把琴放在一边,笑道:“想在这里多呆一会。”
明彻看着峥析一副这样的神情,他料到一定又是受了皇后的气,对于这一点,明彻是奇怪的,四皇子从未在皇后面前反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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