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在逃避,还是在等待,可是到底等待的是什么呢?
某天的午后,阳光还是暖暖的,袭若抱着小雪团仍坐在摇椅上晒太阳,而白岑仍旧是一如既往的站在离袭若稍远的地方,静静的注视着袭若。
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了,无论袭若怎么劝说,白岑仍是那么立着,一点也不觉得累,说的多了,袭若也由着他了。
“小姐,小姐,你说气人不气人?”大老远便听到冰儿的声音,走近院中一看,已经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袭若抱着小雪团起身,问道:“怎么了?是谁敢惹我们的冰儿生气啊?”
冰儿把几幅画搁下,气鼓鼓的道:“我今天本来是要去给锦荣阁送花色的?谁知半路遇上一个奇怪的老头,一路跟着我,我以为是一个乞丐,就随手扔了点碎钱给他,谁知道他居然不要,非要你画的画,我哪舍得给啊,他就来抢,最后还是被他跑了。”
袭若看到那些画也皱皱的,便安慰冰儿,“没事!不就是一副画吗?我再画便是了,你明天再送去不迟!”
冰儿看小姐并不生气,也消了气,不过还是有些好奇:“那个老头,已经是满脸白须,穿着却是如乞丐一般,他又怎么会欣赏画呢?而且还是一幅幅的花色?又不是完整的画?”
“兴许是不正常的老头,脑子不是很好!逗着玩呢!”袭若把小雪团放下,抱着画回屋放下了,吃过晚饭,便早些歇息了,没有人注意屋顶上一个白须老头一副生气的样子:“你们脑子才不好呢?”次日清早,雨便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袭若才发现外厅的地板上已经湿了很多,袭若忙出了门,用内力上了屋顶,发现屋顶的瓦片少了几块。
正思索间,白岑携一把伞也上了屋顶,为袭若撑着,袭若回头道:“该不会被风刮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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