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解药,只是路途太远,就算找到了,恐怕也耽误了时辰。”
峥寒的手微用力,毛笔断成两截,他松开手,毛笔掉落在地。
他无时无刻不在打探着景府的一切,袭若,那个他初见时便决定要护她一生的女子,就那么躺在了那里,承受着痛楚,他却帮不了她,他恨不得杀了木临,可是他始终找不到他的藏身之所。
“殿下,吃点东西吧!”清柔公主的声音传来。
峥寒猛的回头,挥手让那个侍卫退下,他一步步的逼向清柔,眼神凌厉的让她害怕,清柔一步步的后退,直到撞上了身后的柱子才停了下来,她的眼里有些怯怯的,但是仍是一副伪作镇定的样子。
下一瞬,峥寒伸出手扼住了清柔纤细的脖子,她的脖子很细,峥寒觉得仿佛一用力就能替袭若报了仇,没错,只要杀了清柔,木启国的唯一公主,只要杀了她,他逐渐用力,清柔的脸色略微泛白,她没有挣扎,双手垂在两侧,如果这是他要的,那么她就承受。
清柔慢慢闭上双眼,一滴清泪顺着脸颊流下,只是这滴泪似乎低在了峥寒的心上,消融了峥寒的怒意,他的手渐渐松开,她是无辜的,木临的事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自从上次醉酒后,他再也没有去过他们的新房,此时看到这样的她,孤独却又决绝,峥寒下不去手。
“你出去吧!这本就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一点都没有。”峥寒的声音很低很低,他一步步的向后退着,继而跌坐在床边的地上,头低垂着,他恨自己,他恨,如果他那次没有回宫,没有接受着毫无意义的联姻,那么也许他会带袭若走,过着袭若想要的生活,可他没有,到现在他仍不懂,是他要的太多,还是抉择的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