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放下茶碗,抱拳说道:“陆道长上次救了我们卸岭众弟兄,有事请说,绝不推辞。”
周边几人也都郑重看着陆离。
知道他们是误会了,陆离笑了一下,“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请总把头和卸岭兄弟帮忙打听一个人住在何处。”
听陆离这么说,陈玉楼也知道自己误会了,还以为陆离是找自己帮忙盗墓呢。
“原来是这么回事,好说,陆道长想打听的是谁?”
“算是一个师叔吧,叫诸葛孔平,他夫人叫王慧是神算门门主的女儿,这次来我也是找他有一些事。“
陈玉楼让花玛拐安排人下去打听,又准备酒席招待陆离。
陆离也问了鹧鸪哨的下落得知鹧鸪哨拜了一个师父叫了尘学习本事,陆离知道了尘是一个摸金校尉,也有真本事。
席间还见到了陈家老爷子,果然是当了几十年总把头的人,一身气势不凡。
吃饭时,陆离见陈老爷子面色不太好,暗沉灰黑,便问缘故。
“老毛病了,这几年总是睡不着,刚睡踏实就做噩梦惊醒,找了不少大夫开了不少药都没用,所幸能活几天就几天吧。”
“父亲!”陈玉楼叫道。
陈老爷子向他摆了摆手,这都是命。
陆离见状,把手搭上陈老爷子脉搏,陈老爷子一惊但也没有阻止,陈玉楼则满含期待的看着陆离,老爷子可是陈家定海神针。
医道不分家,一个厉害的道士一般都会点医术,陈老爷子不是什么大病,只是阴气入体没有及时排出,渗入了五脏六腑,对于别人棘手,但是陆离可是个道士。
“不妨事,这几天我给老爷子画几道符,烧成灰让老爷子喝了,我在用法力帮老爷子疏通一下筋络就没事了。”
听到能治,父子二人自是大喜,端起酒杯向陆离敬酒,席间又热闹几分。
桌上几个跟着陈老爷子的老头更是大喜,原来还不太明白为什么陈玉楼这么正式的招待陆离,传闻那能信吗,现在看来这个陆道长真有几分本事,有本事的人自是受欢迎。都大笑着凑热闹。
一顿酒席吃到傍晚才散去。
“陆道长,这就行了?”陈玉楼满脸疑惑的端着一碗飘着黑灰的水。
“放心,这就可以,让老爷子服下吧。”陆离坐在椅子上看着陈玉楼说道。
“拿来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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