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赵元熙也不动怒。
他平静地说道:“其实不是花的汁液,而是我自己调配的药水。世间没有花有这样的效果,刚才不过是胡说的。”
说着,他从兜里拿出一个药瓶。
那瓶子小小的,打开盖子,往外面倒了一滴,放在指间摩擦了几下,无色无味,看不出异常。
他再往水里一伸,水马上变成蓝色。
“如果不是你拿的,你的手不会洗出蓝色。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张立志脸色大变。
他紧张地说道:“我没有见过什么钢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对,只要他不承认,他们就拿他没有办法。
楚国华有些生气了。
前些年知青总是祸害老乡养的鸡鸭,甚至还会偷菜,弄得大队乌烟瘴气,在他的管理下,这些年没有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没想到又出一个害群之马。
“偷盗这种行为不可取。现在你最可疑,根据赵同志提供的证据,我们有权对你进行搜查。赵同志说这不是第一次丢失钢笔了,这种行为要是不制止,咱们大队成什么样了?你们知青都在这里呆着,我让村里的人来搜。”
知青们不好说什么。
张立志的确最可疑,毕竟赵元熙拿出了证据。
楚国华唤来两个村民,那两个村民都是村里有名的老实人。他们与知青们没有什么来往,与赵元熙更没有什么关系。
其他人在外面等着结果。
村里的人听说出事了,偷偷过来张望,然后就看见所有的知青都在院子里站着,气氛有些凝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知青又惹祸了?”
“不知道。”
两个村民在里面翻箱倒柜。
其实东西并不多,属于张立志的东西更不多了。
张立志一点儿也不紧张,还摆着一副受到屈辱的表情。
他是笃定那些人搜不出来。
“扶苏,该我表演了。”楚清辞用意识说道。
“放心,大人。”扶苏说道,“好戏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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