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棠:“这都是些小事情……”
人家并不想当兽医嘤嘤嘤,一点也不喜欢割蛋蛋嘤嘤嘤。
刘婶儿热情地说:“我帮你宣传宣传,绝对能把你捧成十里八乡最有名的兽医,方圆十里给阉割猪仔的活都交给你了,你别嫌阉割猪仔脏,不少挣钱呢!”
“不必了不必了,”陈锦棠忙摆摆手,“我这手艺还很生疏,这钱可能真挣不了……”
见陈锦棠执意不肯,刘婶儿只好作罢。
她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秦俞安已经把药熬好了,倒在一只大海碗里,只是这会儿已经凉透了。
陈锦棠倒出三分之一的药汁,在药锅里加热后,端给秦俞安喝。
秦俞安平生有两怕,一怕打针扎针、二怕喝药。
他两手捧着药碗直皱眉头,噘着嘴跟陈锦棠讨价还价。
“陈锦棠,我不想喝药,不喝行不?”
“不喝不行,你不喝药,以后我就不给你做好吃的了!”
秦俞安想了想,继续试探地问:“只喝一口,行不?”
“不行,必须一口气全喝光,喝完了我奖励你一颗糖。”
忽然,刘婶儿那句“锦棠丫头,你这小嘴巴真是甜”,如闪电一般劈中秦俞安。
秦俞安灵光一闪,眨眨眼,说:“你喂我喝药行不行?”
陈锦棠皱了皱眉,心想,秦俞安也太娇气了,这么大的人了,喝个药还要她喂。
不过,她还是爽快地答应了:“行啊,稍等,我去拿勺子。”
秦俞安却说:“我不要你用勺子喂,要你用嘴喂我。”
陈锦棠:“……!!!……???你说啥?”
秦俞安想啥美事儿呢,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让她嘴对嘴给他喂药,他害臊不害臊?
秦俞安再傻,也看出来陈锦棠生气了。
瞧她,脸都气红了,小手握成拳头,这是想打他吗?
秦俞安一脸紧张,一脸迷茫,一脸无辜。
他偏着脑袋,大着胆子,说:“刘婶儿说你嘴巴甜,我想用你的甜嘴巴喂我喝苦药,就没那么苦了,既然你舍不得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