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打断他的腿,再送他去蹲大狱!”
看着群情激昂、怒火中烧的村民,陈锦棠也气得握紧了拳头。
这事儿分明是冲着她和秦俞安来的。
村里人谁不知道,老牛一直由秦俞安喂养,若是老牛真被毒死了,首当其冲的肯定是她和秦俞安。
刘支书伸出双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家伙安静。
他严厉的目光一一在众人脸上扫过,凌厉的声音响起:“咱们香潭村就这么巴掌大点地方,就这么几个毛毛人,谁做了什么肮脏事,旁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现在再给最后一个机会,这脏事儿是谁干的,你站出来,给大家伙陪个不是,再把请兽医治病的钱认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人群安静了半晌,没人主动承认。
陈锦棠也仔细打量着每一个人的神情。
做了亏心事的人,神情一定会有异样,或得意、或恐惧、或心虚……
忽然,她在人群里看到了秦养母和秦大嫂的身影。
秦养母站在人群最后面,和陈锦棠的目光一对上,立即阴毒的瞪了她一眼。
秦大嫂说:“刘支书,这事儿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老牛一直是秦俞安在喂养,出了事儿肯定得找他秦俞安!”
秦俞安正专心地照顾老牛喝水,听到有人提他名字,漠然地抬头望了望,注意力即刻又转移到老牛身上了。
刘婶儿不屑的瞥了眼秦大嫂,说:“你这张嘴可真是会胡扯,秦俞安把老牛看得比他自己的命还金贵,他宁愿自己吞了耗子药,也不会给老牛喂耗子药的!”
秦大嫂指着陈锦棠尖声道:“反正不是秦傻子,肯定就是陈锦棠!
你们还不知道吧,秦傻子把老牛当媳妇养,晚上抱着老牛睡,却不碰陈锦棠,她肯定气不过,吃老牛的醋,所以就想出这条毒死老牛的诡计。”
她说完,得意洋洋地看了众人一眼,心想这下可把陈锦棠挖苦美了。
陈锦棠拳头瞬间硬了,她第一次这么想揍一个人。
她几步到了秦大嫂跟前,抡圆胳膊,“啪啪”抽了秦大嫂两个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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