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跑这城市来的。”
林小江大吃一惊,扭头去看。
那人见林小江吃惊的表情,反而吃吃地笑了起来,难得找到一个愿意会听她说这些的人,她也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的话撂得一干二净。
她姓潘,重庆人,远嫁到离重庆很远的边陲小镇,生了两子,那边经济条件落后,环境相对差一些,暴力事件也多,男人性格火爆,但潘阿姨是重庆人,性格也不输男人,两人常常打到拿刀子的份上,几度住院,最后潘阿姨在小儿子考上大学以后就跑了,和男人离了婚。
潘大姐比林小江要大二十来岁,五十多岁的她看着慈眉善目的,乐呵呵地笑,笑声爽朗。
她说,“妹子,我看你站这好几次了,姐是过来人,和你说道说道,这男人啊,给根杆子就往上爬,打人这事有一次就有无数次,别听他嘴上说我以后再也不会了这话,当年我要不是因为我儿子,早走了,谁受那个气,妹子,我是到了现在才明白,早早走我也不一定就养不起儿子,我都走得太晚了,我大儿子没能带走,他现在变得和他爸有些像,妹子,姐姐说句实在话,如果你也碰到了这种男人,早点离婚吧。”
林小江听得满腹愁肠。
这个和她过去接收到的信息截然不同。
“可是离婚,总是不好的。”
潘大姐也跟着说,“是啊,要是好好的,谁想离婚啊,所以这些男人,脑子真不够,都什么年代了,还想用拳头解决。”
林小江有些无语地看着潘大姐开始歪楼,“我那傻儿子,好的学不去,偏偏学了他爸的那些,好在他媳妇力气比他大,这不,前两天还打电话给我说被老婆打了,要我说就活该。”
林小江目瞪口呆,还有这样的妈?自己儿子被打了还这样幸灾乐祸。
兴许是看到了林小江的表情,潘大姐哈哈一笑,“这有啥的,我媳妇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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