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双腿间,她喜欢这样微卷着身体侧身躺着。
但她这个样子,在他看来就有些淘气了,那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本该是完美无瑕的,可那些斑驳的伤痕,着实不太养眼,也有些让人感到生气。
古芊菁感觉这里环境不错,她想再躺一会儿才起来,可翻过身,她那惺忪睡眼在朦胧中好像晃见她的床边坐着一个穿深色西装的男人。
她仍然有些困倦的眼闭合后不到两秒便陡然睁开,她的目光很快在他的脸上落稳,他有着人见人爱的好模样,可她看到眼镜下那张斯文俊美的脸后竟吓到差点从双人床上滚落下去。
还好他眼明手快把她拉了回来。
“放开我,你这个强*奸犯!不要碰我……滚开……”她不知从哪儿暴发出的力气,竟把高大的他推了开来,凡是她触手可及的东西,她都拿来朝他扔过去,枕头那种没杀伤力的东西就不提了,她连床头的古董台灯都扔了。
直到手边再没东西可扔,她才拿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应该是在诊所,应该才做完手术才对,可这里不是诊所,她能看见落地窗外林立的大楼,外面是纽约的皇后区,因为华人比较多,唐煜带她来过好几次,她对这里的建筑有些印象。
留意到地毯角落上的标签,她才清楚这里是酒店的客房。
她瞪着他,眼里带着恐惧和憎恶,那两种感情在他看来不分伯仲。
古芊菁明明心里有许多的疑问和困惑,但她不想开口和这种斯文败类说话。在经历过那种人的洗礼后,她几乎对所有戴眼镜的斯文帅哥都没了好感,一看到那种人,她就会自然而然给他们贴上“强*奸犯”的标签,并远远地躲开。
“如果你没有话想说,那么由我来提问。”唐烨等她蜷缩好后,才站在床边开始提问,他没有再去接近她,因为那个小妮子刚刚用台灯把他砸疼了,正好砸在他中枪的腰腹上,他不用去看都知道伤口又开裂流血了,该死的痛!
她没有理他,只是紧紧瞪着他,仿若他敢再近前一步,她会和他拼命似地。
唐烨忽视她的敌意,负手问道:“唐煜虐待你?”他其实有很多问题,比如,她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为什么要堕胎?为什么会选那种没有安全系数的诊所?等等……
可他最关心的竟却是这个,他以为唐煜最多不要她和她撇清关系,没想到唐煜会这样变态,她身上的伤好一些后都这么惨不忍睹,可想而知当初他虐待她时会是怎样的惨状。
古芊菁冷笑了一声,她真不想同他说话,但那些冷嘲热讽却不自觉地从她嘴里脱口而出:“不,这些伤都是拜你所赐。”
“我?我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只给了你快乐而没有这些伤,吻痕不算。”只要他回想起那半个月同她缠绵悱恻的光景,他总会露出那样帅气无邪的笑容,看起来温和且善良。
可古芊菁知道,他是魔鬼,那样道貌岸然的身后,有着以毁掉别人为乐趣的恶魔心肠。
那样的人,让她感到恶心。
她对他的陶醉嗤之以鼻,“你敢说我和唐煜婚礼那天,不是你寄来的印着我初血的白绢,你故意要唐煜看见,你用那样卑劣的手段打击唐煜,你算什么男人,你连畜生、杂种都不如。”
他温笑连连的桃花眼赫然变得凛冽,那一瞬间他不太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但当他回过神时,发现他骑在她的腰腹上,被单滚落一旁,她赤身仰躺在他身下,浑身都在颤抖,他的大掌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脖子,她的脸上还有红色的手指印,脸色也开始发青,因为喘不过气的缘故。
可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告饶,她死死地盯着他,那眼神非常恐怖。
“不许再叫我杂种,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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