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生在说话的时候,眼球正在打转。
拥有多年审讯经验的子鼠,立马就察觉到对方还有很多事情没交代。
便对两个黑龙卫下令:“将他所有指甲挑掉。”
卢生乍一听,刚想出言求饶。
嘴里就被塞进一根木棍,让他想喊也喊不出来。
黑龙卫下手干净利落。
没一会,卢生的十指就成了血淋淋的模样,剧烈的疼痛,让他汗如豆大。
子鼠来到他面前,冷冷问道:“国师还是不肯全部交代吗?”
被挑飞指甲的卢生,此时反倒硬气起来。
“哈哈哈哈哈…”
一阵瘆人的笑声过后。
卢生咬牙切齿说道:“落入你手,早死晚死,反正都要死。就算被你折磨致死,你也休想从我口中得知什么。”
子鼠捋了捋胡须,颔首道:“很好,既然如此,那国师莫怪我手段毒辣。”
正当子鼠在寻思用什么办法严刑逼供时。
一旁的申猴看他纠结半天,便过来拱手说道:“掌台使,您可记得曾有一次在东宫,太子殿下跟您谈过审讯十大酷刑。”
子鼠拍了拍脑门,恍然道:“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你来说说。”
“第一刑,弹琵琶。”
“此刑须将犯人双手反绑,以便显现肋骨,再将刀刃在肋骨上来回刮擦,施刑过程令犯人骨肉分离、感受锥心之痛…”
“第二刑,梳洗。”
“用滚烫热水先把犯人烫个皮开肉绽,再用一把布满铁钉的刷子,在犯人身上来回梳洗,皮肉在梳洗过程中变成肉臊子…”
“第三刑,元水剥皮。”
“在犯人头顶切开一条缝,再把元水(水银)灌进去,元水可将皮肉分离,犯人被剥下皮之后,未伤及要害,还能存活一段时间…”
“第四刑,仙人之浴。”
“将犯人置于木桶之中,首级暴露在外,每日按时喂食,令其秽物只能排于桶中,滋生蝇虫叮咬,在此过程遭受万虫噬心之苦…”
“第五刑,抽肠…”
“第六刑,老虎凳…”
“第七刑,凌迟…”
“第八刑,铁娘子…”
“第九刑,鼠刑…”
“第十刑,铜牛炙…”
申猴一边帮子鼠回忆,眼神还时不时瞟向卢生。
子鼠听完之后,自嘲道:“老夫执掌黑冰台多年,审讯手段竟不如太子殿下多,实在惭愧!”
这些刑罚对于卢生来说,闻所未闻。
光是听介绍,就让他感到头皮发麻、无比恐惧。
同时心里也在想,他们口中的太子殿下到底是个什么样变态?
竟有这么多压箱底的酷刑。
“来人,提一壶热水过来,再取来一把梳子,咱们先给卢国师洗洗脚。”
听到要用“梳洗刑”伺候自己,卢生顿时吓得小便失禁。
“住手,我说…我说。”
子鼠欣慰道:“汝当年诓骗先帝钱财,还私下诽谤其名,光凭此罪就足以凌迟处死。”
“不过…只要你老实交代关于匈奴的一切,能令老夫满意,只要后期核查无误,老夫会给你一个痛快。”
卢生咬咬牙,把所有关于匈奴的情报,一五一十抖出来。
半个时辰之后。
子鼠奋笔疾书,写下一封急信。
然后塞进竹筒里面,再涂上红漆。
交给申猴嘱咐道:“将此信八百里加急,送到太子殿下手中。”
做完这些,子鼠面带冷笑来到卢生面前。
“说起来,老夫还要感谢匈奴蛮夷。”
“若不是匈奴觊觎燕国四郡,恐怕没那么快能抓到你。”
……
武昧不知道哪里借来的团扇,喜滋滋回到清风居,想让嬴长生再作出一番评价。
殊不知,此时的嬴长生手里拿着一封信,正在眉头紧锁沉思,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
哪怕是武昧走到他面前晃悠,也不见他多看自己一眼。
太子在想事情的时候,一般情况下没人敢打扰,怕打断他的思绪,更怕打断一项发明。
等了良久,也不见嬴长生开口说话。
让武昧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弄得她相当尴尬。
忽然。武昧低头看了看两片被高高托起的雪花,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
“对了,殿下平时最喜欢偷看我胸脯。”
“不如就…试试这招…”
接下来,武昧跪坐在嬴长生面前。
拿块抹布,假装在擦拭茶几。
正当她在埋头苦干的时候,嬴长生的眼神已经留意到她身上。
“这小骚蹄子,为了勾引可真是不留余力啊。”
“等等,这画面…”
“怎么看,怎么都像东瀛国小电影的前戏!”
“也是女老师假装干活,然后勾引男主。”
嬴长生一边欣赏美景,脑海里也一边想着接下来的剧情。
不知不觉间,鼻血就流了下来。
武昧这时抬头一看,顿时吓得惊叫。
“殿下…您又流鼻血了!”
武昧放下抹布,快速凑过去。
之前听嬴长生说过,流鼻血的时候,要把双手高举起来。
这次她操作起来轻车熟路练。
接下来…就是嬴长生熟知的电影剧情。
武昧紧贴着自己,拿一块丝巾很温柔的给自己擦鼻血。
“殿下您要不要紧,属下去找太医?”
嬴长生淡淡道:“不用找御医,流点鼻血很正常。”琇書蛧
武昧懵懵懂懂问道:“为什么殿下总是无端端流鼻血?”
嬴长生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心说还不是你这个罪魁祸首害的,你还好意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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