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还能顺便采访一下伤者亲属。
至于那名警察，明天早上，我们直接去警局跟踪采访。”
那名摄影师点点头。
“好吧。”
另一边，江阳所在那辆警车上，众人还没到北山分局，那个疯女人便醒了过来。
起初，在见到车里几名警察后，她还显得有些惊慌、畏惧，可发现母亲也在身边后，便渐渐兴奋起来了。
“哈哈哈哈，我杀死魔鬼了！”
“你们都是魔鬼，全都该死！”
……
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窗外。
这个时候，谁都不想没事找事，去招惹一个神经病！
一路上，她都在不停地吵闹，让人感到心绪烦乱。
不过，当众人来到警局后，她就彻底变了一副模样，精神十分萎靡，不管别人问什么，都始终一句话不说。
足足审讯了一个多小时，孙凯和江阳一无所得，只能从审讯室出来。
孙凯打开一包烟，先递给江阳一支，随后自己也点上一支，狠狠地吸了一口。
“精神病犯罪，很让人头疼的案件啊！”
江阳想了一下，提出一个建议。
“关于这人病情，还要问问她的母亲。”
孙凯点点头。
“好吧，我们待会一起问问她！”
几分钟后，二人来到接待大厅，开始与那位老妇人沟通。
“阿姨，今天究竟怎么回事，能跟我们说说吗？”
老妇人泣不成声地点点头。
“今天下午，佩珊先和丈夫因琐事大吵一架，之后就怒气冲冲下楼。
由于她情绪十分激动，我担心她精神病发作，开车时会遇到危险，所以也跟着上了车，之后就有了刚才的事故。
这种精神病，她一年前就发作过一次，当时什么都不知道。”
老妇人口中的“佩珊”，全名叫黄佩珊，正是那疯女人名字。
江阳看似随意地问道：
“阿姨，你怎么知道，她在发病时，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
呆呆地望着前方，老妇人喃喃地道：
“一年前，她在一个社区活动中，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就发病了。
当时，她不但将现场打砸一通，还脱掉衣服，抓破头发，不断扇自己耳光，甚至跑到男厕所袭击别人。
事后，我们把她弄到医院，医生在进行诊断后，说她有一种间歇性精神病，当时正处在发病期。”
说到这里，这位老母亲长叹一声，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其实这事要怪，也要大部分怪我才对。
你们不知道，佩珊在小的时候，就得了抑郁症，一直到中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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