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秘密。
沈月月不认为离了上京地界商江寒还能蹦哒开。
“放心吧,姓商的有的是钱,我爸那点债算什么,他的九牛一毛!”
沈月月又想起那个让她恨不得咬断牙的胸针。
有钱给太太买上亿胸针,没钱给老丈人还区区几千万的债务?
商人最要面子,她不信沈潮汐舍得让身后金主丢面子。
话题一转,沈月月看四下无人,便低声问蒋维艳。
“你那天到底去哪了?”
哪天?
蒋维艳脸色渐渐发白,身前手掌紧握。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沈月月呵呵冷笑:“你还装,既然拿我做了假口供,你有本事还瞒着我?是不是因为那个狐狸精,你把我爸推下去的?”
蒋维艳脸上血色全无,差点滑下来。
“你别胡说,我推你爸干嘛,他死了我过成这样?我傻呀!”
沈月月稍作考虑,觉得妈妈的话有道理。
“那你那天去干嘛了,既然没推我爸,你拿我做幌子做什么?如果让警察查出来你说谎,我都要被牵连,到时候我们都要进去,你是不是我亲妈?”
蒋维艳支支吾吾,不想说。
沈月月威胁她不说就去警局举报。
蒋维艳无奈说出那天她跟沈大光一个供应商去爬山。
爬山?
穿着高跟鞋?高定低胸裙。
沈月月上下打量她妈妈,如今已经五十岁的女人,因为这几天疏于保养,眼角皱纹已经很深刻。
蒋维艳被自家女儿拿蔑视的眼神盯着,实在受不了,一咬牙说出真相。
“……怎么了,只允许你爸跟那个狐狸精眉来眼去,让人男朋友堵在地库打成猪头,我为什么不能报复回去,不就是比谁头顶草原宽阔吗?我给他种一片树林!”
其实,那天蒋维艳也确实去了山上,只是坐车开到半山腰,一直没下车,回程途中才接到电话说沈大光死了。
正好那天沈月月跟陆家女儿吵了两句回了沈家,蒋维艳才跟她串了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