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有人拿沈潮汐开玩笑。
“沈家大小姐果然长相标志,不然换种偿债方式也可以!”
此话一出,众人感觉周围空气迅速冻结,却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
五分钟后,不知从哪来的一群黑衣男子进门,将会议室围了个水泄不通。
直到此刻,这群要债人个个被压着脑袋按在地上摩擦时才意识到踢到了铁板。
自然,他们下场不会好,商江寒不怒则已,一怒可是要人半条命!
沈潮汐和商江寒离开后,整个会客厅哀嚎声络绎不绝。
有些人不讲道理是因为吃拳头更有效果。
沈家别墅。
此时一楼大厅,沈月月稳稳坐着,端着青花瓷茶杯正慢慢品茶。
保养精致的一双葱白细手,左右手各戴名贵首饰,随着动作泛着亮光。
相比她的孤傲样子,蒋维艳就显得唯唯诺诺。
沈大光一死,她一夜之间从天堂被打入地狱。
在云城,多数人见了她,起码面子上保持友好的称呼一声沈太太,此时却如丧家之犬,被债主堵在家里不敢出门。
连家里几个干活的阿姨都陆陆续续离开。
沈家别墅变得空荡荡,没人打扫,一夜之间破败不堪。
今日沈月月过来,蒋维艳多年没动手泡茶,却例外地用心巴结。
自己的女儿因为被安排嫁给老男人,一直跟家里不对付,连带她也被视为仇敌一般。
蒋维艳如今能依靠的便是沈月月,即便心里不情愿,表现出来的态度也要极尽谄媚。
她这个女儿她自然了解,喜欢人巴结奉承。
“月月,你说那些人能把钱要回来吗?”
沈月月放下茶杯,伸出手,观察无名指上的新钻戒,这可是昨天她牺牲巨大,换来的最值钱的一件首饰。
她嫁的男人,说是对她千依百顺,左一句宝贝右一句心肝的叫着,其实她在袁家的地位比伺候的阿姨高不到哪去。
丈夫前妻给他留了两个孩子,大儿子二十岁,女儿十五岁,都是混不吝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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