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董事长没想到被自家夫人摆了一道,还歪曲事实,所说手玩笑话,可不得不为自己辩解一番,他摇头苦笑:“什么话?我不跟你离婚是因为顾忌你手里的股权?”
白瑾瑜反问:“不是吗?”
商启超:……
商江寒无奈一笑,没他妈这样的,挑拨离间嘛。
墨眸闪过一丝紧张,商江寒觉得有必要表一下忠心。
“汐汐你放心,我什么人你是知道的,当年对你穷追不舍,又苦等了你五年,不可能被外界诱惑。”
沈潮汐想笑,咬唇忍下,故意做出伤怀模样。
“那可不一定,岁月不饶人,我也终有人老珠黄的时候,外面诱惑又太多,十几年后你也会啤酒肚秃头顶,但你有钱呀,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们就爱这种中年油腻男,保不齐以后你会不会让我伤心呢!”
商江寒:……
自家太太太淘气,又不舍得打怎么办?
几人被沈潮汐俏皮话逗笑,刚刚的尴尬一扫而光,一家人这段时间虽然朝夕相处看似和睦,心里却总像有某些隔阂。
这一笑,让这种无形的隔阂彻底烟消云散。
笑过之后,白瑾瑜被某种情绪带动,吐露心声。
“在苏黎世这段时间,很多事我也想明白了,我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钱,也正是因为钱,才被最亲的家人算计,过了几十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连儿子都不认,家都差点丢了。
好在,我还有清醒的一天,我也不想再争什么,也累了,以后的日子里,如果你们不嫌弃,我想留在国内,做一个悠闲的贵妇人,做一个知错能改的妈妈,做一个含饴弄孙的祖母!”
第二天是新年初二,回娘家拜年的日子。
今年,钟宏光带姚纯和双胞胎去了南部,那边气温比上京高,又是冬季度假圣地,走时还带走了外婆。
所以,沈潮汐今日无事,专门陪小家伙在家作天作地。
早饭时,商启超思量片刻问白瑾瑜今日是否去城西别墅看看。
城西别墅,是白家最后产业,如今住着白老太太,还有专门照看的两个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