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手续。
孩子爸爸亲力亲为,乐在其中。
“确定不去月子中心?”等孩子睡熟,沈潮汐躺下休息,商江寒将头贴在她脸颊处问道。
沈潮汐摇头:“不去了,哪都没有家里舒服,孩子本来就不适应陌生环境,总换地方不好。”
沈潮汐把小家伙离不开妈妈一时一刻归咎为环境问题。
“好,那下午我们回家。”商江寒对太太百依百顺。
下午四点钟,母子二人做完出院前检查,准备出院。
月嫂用沈潮汐的睡衣包裹孩子,成功将母子俩分开一段时间,沈潮汐则被商江寒一路从楼上抱到车里。
路上,不断有人投来好奇目光。
“我能走,哪有那么娇气!”沈潮汐把脸埋进男人脖颈,鼻腔里充盈着熟悉的木质香。
商江寒微微一笑,没有要放下来的意思。
男人臂膀坚实,抱着此时有些发福的沈潮汐丝毫没有喘息,气息平稳,步伐踏实。
沈潮汐想到这些天,男人似乎从不疲倦,无论她何时醒来,看到的永远是那抹挺拔的身影,那张俊朗带笑的脸。
夜间,孩子闹觉不睡,躺在妈妈怀里都哄不好时,永远是那抹身影抱着襁褓中哼哼唧唧的小家伙在踱步。
六点钟,沈潮汐回到别墅,被安置在二楼卧室。
柳嫂和家里阿姨已经提前收拾好房间。
沈潮汐半靠床头,看了一眼躺在大床睡得正憨的小脸,再看放置床侧形同虚设的婴儿床,暗自叹气。
晚上,商江寒洗完澡,躺在大床另一侧,侧身给小家伙盖小被子,顺便摸了摸他露在外面的小脚丫。
“真能睡!”
从医院回来,小家伙中间只醒来一次,吃了奶换了尿布,便又开始睡。
沈潮汐也觉神奇。
看来家里更能安抚小家伙的情绪。
想起前不久京大研究生入学通知,沈潮汐计算时间。
“我休学半年,明年三月份再入学,孩子已经快五个月了,本来没问题,可是他太粘人怎么办,我总不能把他塞到书包带进课堂上课吧?
想做旁听生,还不掏学费?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