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同时跟走近的几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说着话。
灰白烟雾吐纳在视野里,久久不散。
沈潮汐未上前,侧眸看到不远处的白瑾媛,走到她身边坐下来。
白瑾媛脸色发白,精神迷离,看到来人,勉强勾起一抹笑脸。
“家里都乱套了,多亏江寒和姐夫,结果姐夫还伤着了。”
经白瑾媛这么一说,沈潮汐四下看过去,偌大灵堂大厅,只稀稀拉拉几个白家本家男女,连白其瑞和阮灵灵的影子都没有。
作为家中继承人,父亲去世,即便儿子有病也得守在灵前,他却不在!
女儿再亲也是出嫁外人,这不合规矩。
猜透对方疑惑,白瑾媛冷冷哼道:“我哥糊涂,为了让白井然能出来见一面,拿守孝威胁,天底下恐怕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
话至此,沈潮汐突然明白。
家中老人去世,于情于理,以商江寒的关系,让白井然回家守灵不是难事,这也是一次机会。
显然,商江寒并不打算这么做,才有了亲生儿子不张罗老子的葬礼,让外姓女婿外孙张罗的境况。
沈潮汐接过这个话题,问了几句葬礼的流程,知道三天后便要下葬。
她抬眸朝门口看过去,不知是不是有所感应,商江寒目光也朝她看过来。
男人吸烟很凶,刚才一根抽完,不间断又点了一根。
沈潮汐轻轻皱眉。
许是会意,下一秒,商江寒熄灭了手中香烟。
“你们处的挺好吧,江寒这人面上冷,可只要对他好的人,他必然百倍回敬。”
“还好。”沈潮汐淡淡说道。
这个时间,大雪阻断不了来人脚步,前来吊唁之人越来越多,她们的话题被默哀取代。
同时,白家子不孝的传闻也在悄然扩散。
晚上八点,沈潮汐和白瑾媛去了餐厅,简单用了晚饭,再回来时,白瑾瑜已经守在那里。
她是长女,该做的自然比次女要多。
破天荒的,白瑾瑜见到沈潮汐过来,竟然让她和商江寒先回家。
夜间守灵,有没有商江寒都无所谓。
今日六一,祝未满十八岁、已满十八岁童心犹在的小朋友们节日快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