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的个体,任何事自己做自己扛,结婚后,她像是变成了没长大的孩子。
“谢谢妈妈!”沈潮汐收起手机,朝姚纯莞尔一笑,很乖的吃药。
“谢我干嘛!这些都是江寒走之前安排好的。”
顿了顿,姚纯又说:“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看你刚好相反,婚姻反而是新生!”
沈潮汐被一个胶囊卡了一下,又灌了一大口水才咽下去。
这时,又听姚纯颇带担忧的声音响起。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一直对你这么好?”
妈妈担心女儿,无可厚非。
沈潮汐放下水杯,又把自己窝进单人沙发柔软的后椅背里。
“妈,你这就有点杞人忧天了!我又不能预知未来,也不能左右他的心永远不会偏离,既然未来无法预料,为何不活在当下!”
看着面前低着眉眼,因为生病素白一张小脸,永远比其他孩子安静几分的女儿,姚纯突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原来,看清一件事,明白一个道理,永远不分年龄大小。
晚上十点,商江寒从外面应酬回来。
不仅他回来,还带来了钟宏光。
沈潮汐半小时前接了电话,没有去睡觉。
“有没有再烧?”商江寒进了大厅,鞋都没换先走进来问道。
钟宏光倒是慢悠悠在换拖鞋。
“没烧,钟伯不是带点点滴滴冬令营?”
姚纯晚上在这边留宿,现在在客房开新风系统。
商江寒用手试了试沈潮汐额头,确定她没烧又看着她比下午精神许多才放心返回玄关换鞋。
姚纯听到动静走出来,看到钟宏光也是诧异。
“孩子们去老二家了,钟离接过去的,有个收购案,我们下午提前回来了。”
商江寒换好鞋脱了外套走过来。
“钟伯今晚也住这边吧,明天一早去白氏也方便。”
白氏?
将近一个月没有任何信息的白家,终于又出现了!
沈潮汐心里咯噔一下!
白家估计也该走到尽头了。
寒暄几句,各自回房休息。
商江寒从浴室出来,没有穿睡衣,只在腰间松松围着白色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