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启超作为联众董事长,白家女婿,身份尴尬,又不能大动干戈。
“白家那我去说,白井然最近又惹祸了!”商江寒冷冷一笑。
商启超一凛,担忧道:“你这算是威胁,不怕他们……”
商江寒此时声音更冷:“怕什么?要白井然还是要女儿,让他们自己掂量,如果我妈是被放弃的一方,她也没有底气再闹了!”
疗养院这边有专用厨房,三个人简单吃了晚饭,商启超就要回去。
商江寒要留宿一晚,沈潮汐自然愿意跟她一起。
商启超上了车,打开后车窗看了一眼送出来的儿子儿媳,目光在商江寒身上停留的时间颇长,直到司机将车渐渐启动,再看不到两人身影。
其实,从刚刚吃晚饭开始,商启超便有意无意打量他这个独子。
总认为孩子还没有长大,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不放心。
可,一旦有一天你发现其实他已经脱离了你的预想,尤其是伱再对他不闻不问的经年里,他变得比自己更强大。
商启超心里突然有种失落感,是那种明明可以抓住却从他手心遛走的东西。
等到有一天他再想去得到或者弥补,发现已经为时过晚。
商启超已走,老爷子那边用了药,一晚上都会睡觉。
商江寒站在庭院一棵梧桐树下,抬头仰望已经渐渐变成深褐色,渐渐脱落的大片树叶。
冬天来了!
沈潮汐从房间出来,穿着一件短款棉服,一条厚料休闲裤。
下雨过后的天气,已经透着刺骨的凉意。
她手里拿着一件黑色羊绒大衣,走近男人踮着脚给他披在身上。
一旦涉及家族琐事,她发现商江寒总是特别沉默。
沈潮汐看他自己穿上大衣,侧眸看过来,便回了他一个微笑,站到他身侧。
沉默片刻,商江寒低沉的声音响起。
“这棵树是我十岁生日那天栽进来的,那天正栽着树,我爸妈过来,本来挺高兴的一件事,我等在外面,把树坑填了土看他们没出来又挖出来,然后再填上去,我想他们看到我栽树一定会夸我,可是等了一个小时,他们走时连看我一眼都没有。”
商江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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