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你!”
“哪个副总?”商江寒弹了弹烟灰问道。
对面沉默少许报了一个名字。
“告诉他,明天开始不用来联众上班了,还有如果你还在集团安插眼线,最好别被我发现,否则上京不会有他容身之地!”
“江寒!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妈妈!我十月怀胎生下你,把你养到这么大,我关心你不应该吗?”
刺啦一声,商江寒拉开窗帘,打开一扇窗,任晚风吹进来。
“你那不叫关心,是占有欲。还有你是生我的人,却不是养我的人,这些年我输给你的血也够了,以后别管我!”
对面传来哭泣声,商江寒没给对方说多余话,便挂了电话。
他已经不担心白瑾瑜会拿自残来威胁自己,他也不会再给她机会。
挂了电话,商江寒进卧室换衣服。
从浴室洗澡出来,头发半干没有刻意打理,倒显得他眉眼温和不少。
晚上喝了不少酒有些口渴,商江寒从冰箱拿出一瓶纯净水,打开喝了几口,低眸间视线定格在那个黑色行李箱上。
难怪会拿错,同一个牌子,同一个色号,同一个规格。
他踱步上前,蹲下身在行李箱贴便签的地方抚了抚。
手指渐渐滑向那个陌生的名字。
姚冉!
“那个,我不小心把你行李箱弄翻,衣服脏了,我送干洗店要两天后再给送过来。”
一双掩盖在丑唧唧黑框眼镜下的黑眸,带着无辜,眼尾上挑,无时无刻不在勾人心动。
修长手指一点点划过行李箱面板,不知不觉便到了卡扣部位。
行李箱有扣锁,人为不操控它不可能自己无故打开。
男人嘴角勾起,说不清出于什么目的,轻轻一压扳开扣锁,行李箱轻易打开,里面的东西整个暴露在他面前。
和她本人一样,收拾行李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痕迹,东西归类整齐有序。
行李箱里几乎全是衣物袜子,和几身内衣。
色调偏浅色,却没有粉白颜色。
“我里面有重要的……手稿!要交稿用,否则会违约,是要付违约金的!”
商江寒耳边飘进这句话,冷冷一笑。
原来她骗人也是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