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心中一阵作呕,脸色苍白的别过了脸。
看见一得难受的样子,沐禹惜心中是畅快一一些,擦了擦嘴角:“你意思就是,除掉血兔我们是合作关系,但是取到血兔身上的圣妖之灵心之后,我们就该是敌对关系了。我可以接受!”
“沐施主总爱将事情讲得那么直白,就不怕伤了佛道两家的和气吗?”
“现代人都直白!和尚你接受不了,不如自行了断重新轮回投胎去做古代人吧!古代人含蓄,那些文言说得全都是玄乎的模棱两可……”说到这里,沐禹惜发现自己的心情别提多好了。他承认自己毒舌加腹黑,不过这些,他目前还只用在过一得这个‘老熟人’身上。
“阿弥陀佛……”一得无措以对,和尚是戒嗔的。
以一得自己的真心来讲,他对圣妖之灵心并无兴趣,若非出门之前师父有吩咐,他不想与沐禹惜争圣妖之灵心。他真正想做的,是与沐禹惜联手灭掉传说中妖界最强的战将――‘血兔’。一个被道、佛两家追杀了一千八百年都没能将他除掉的妖孽。
一得是个孤儿,将情义看得极其重。三年前,他在一座小镇遇到沐禹惜,当时的沐禹惜正在解救一个被妖攻击的人,他对沐禹惜对人的怜悯和爱护看在眼中,心中感动不已,也崇拜他高深的道法,将他定位了自己的目标。他一直努力参佛,是为了能与沐禹惜并驾齐驱,成为一个有资格做沐禹惜朋友的人。
只可惜他长居佛门静心独居,与人打交道少,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这份心意,此时明知道沐禹惜误解了自己,他却组织不出一套为自己辩解的语言,只能在心中善哉善哉。
这年头,公关可是一门很重要的生活技巧!
“走了!”沐禹惜优雅起身,大哥派头一般对着一得招手,边说边往外走。夜间,可是妖频繁活动的时间,也是他真正工作的时候。
“阿弥陀佛……哄嘛米拿xxx……”妖也是生物,一得心中为自己即将双手染上血腥而觉得罪过,动身前默默为其先颂了段经……
待一得慢悠悠的梵语完结,一抬头……沐禹惜都出门了……
“沐施主……等等我……”
慌张的追去……
此乃一迂腐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