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了百蛊盅,把鬼蛊蜈放了出去。那小东西,毕竟是尤天毒的本命蛊。因此,刚一出百蛊盅,便不自觉地朝着尤天毒那边爬去了。
“臭小子,你有没有想过,把鬼蛊蜈养成本命蛊啊?”尤天毒一走,薛姐便问了我这么一句。
“没有。......
“韩大人,是离越国的使团到了!”西城楼,一个士兵,看着这队行人的旗帜,朝正间佩刀的魁梧将军禀报道。
程黎平嗤之以鼻的笑了,什么当家人,无非是一个高级千手,用来忽悠那些富有的赌客罢了。当然,他只是心里这样想,脸上却没表现出来。
云绯其实很清楚,这句话是凤栖震怒之下的讽刺——不管今日换做那个男子,在得知自己居然成为别人觊觎的所有物之后,都绝不可能保持平静的心态。
却没想到,这个素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性子著称的皇帝,却破天荒地同意了,甚至连犹豫都没有。这两天下来,更是一副把自己当成了南秦皇室亲戚的姿态,在皇宫住的是悠闲又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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