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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命绝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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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期待,仿佛在寻找着某种共鸣。

    李溪尘点点头,表情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傲然。

    “当然,我还有一位朋友!他也是位医术高明的医生!”

    “那位朋友,他不仅仅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生命中的救星。”

    “他为我做了大大小小上百场手术,每一次,他都如同一位舞者,在生与死的边缘轻盈地跳跃,用他的手,他的智慧,将我从死神的魔爪中夺回。”

    李溪尘的双眼闪烁着感激的光芒,继续说道:“如果没有他,我或许早已死在了东洲市那个充满危险和阴谋的地方。”

    诡异族巫医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他微微皱起眉头,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你那位朋友用什么工具替你做的手术?”

    李溪尘咧嘴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他的笑容中充满了回忆和自豪。他伸出手指,指向自己的心脏位置,然后缓缓开口。

    “我那位朋友,他用的,是电锯。”

    话语一出,诡异族巫医的身体猛然一僵,眼中闪过一丝震惊,所有触手都在不可控制地颤抖着,他无法想象,有人竟然会用如此血腥、暴力的工具来进行手术。

    “电锯?那,那是如何做到的?”巫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天啊,你那位朋友是灾厄族的顶尖外科医生,我曾有幸与它交流过。”巫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是在回忆着那段恐怖而又珍贵的经历。

    李溪尘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就在刚才,诡异族巫医全神贯注于手术,无暇他顾。此时,它才注意到李溪尘的胸膛前,有一个狰狞恐怖的蜈蚣疤印,长达二十厘米,如同一条真实的蜈蚣盘踞在那里。

    巫医的语气变得迟疑起来,那双闪烁着幽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李溪尘的胸口:“朋友,你的胸口上……寄生了蜈蚣吗?”

    李溪尘瞥了一眼胸前的疤痕,淡然说道:“这只是个伤疤,曾经的战斗留下的印记。不用担心,它早已不再具有生命力。”

    巫医似乎并没有因为李溪尘的解释而放松下来,他的触手依然在不自主地颤抖。

    听到诡异族巫医的话,李溪尘的表情瞬间凝固,他的双眼瞪大,仿佛被寒风冻结的湖面,一丝波澜都无法泛起。他吞了吞口水,喉咙里仿佛卡着什么,他试图用尴尬的笑容掩饰内心的慌乱,但他的语气却出卖了他:“这……这是我自己缝合的伤口。”

    诡异族巫医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风,带着一丝刺骨的愠怒:“请原谅我,虽然我很认可你对于手术的见解,但你这缝合手法,简直就像是用乱麻线缝制的破布!”

    巫医不再多言,伸出那冰冷如同铁钳般细长的触手手臂,紧紧地夹住了缝合线,然后轻轻一拉。

    。鲜血从伤口中涌出,染红了周围的一切。李溪尘只感到一阵剧痛传遍全身,仿佛被无数钢针同时刺入。

    “嘶——”一声细微的撕裂声响起,那原本紧紧缝合的伤口,仿佛被撕裂的纸张,瞬间被扯开,缝合线就像是被扯断的蛛丝,瞬间从李溪尘的伤口中被扯了出来。疼痛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传遍了李溪尘的全身。

    他看着自己的伤口,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无疑是对这位巫医的侮辱。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凭借一手手术技巧得到认可,却没想到,在这位巫医眼中,自己的手法竟然如此不堪入目。

    那两个二十厘米长的大蜈蚣疤印,就像是被时间迅速吞噬的残影,瞬间消散在空气之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李溪尘的胸膛上,光洁如玉,光滑的仿佛从未遭受过任何伤害。

    李溪尘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他伸出颤抖的手,轻轻触摸着自己的胸膛,只感觉肌肤温热而滑腻,完全无法想象这里曾经布满疤痕,那里原本该是缝合线留下的针孔,此刻却如同被时间倒流般,正在肉眼可见地愈合。他愣在那里,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与激动交织的情绪。

    他忍不住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只见原本被枪弹撕裂的伤口,也在此刻逐渐愈合,粉嫩的新肉逐渐显露出来。

    李溪尘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困惑,他的眉头紧锁,正努力回忆着什么,“我明明受了伤的啊!”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困惑和不解,生怕诡异族巫医不相信他,于是急忙顺着记忆中的那个位置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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