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接着说,懒懒散散就将话题融入一口热茶重抿去。
顾温禾竖着耳朵听了半晌,心中抓挠,愣是没听见下文。
张张嘴却没好意思问出口,只得将气吞回肚子里去,讪讪道:“七爷自己有数就好,酒酒也算我半个妹妹,从小性格不比寻常千金,顽劣吵闹,连父母都受不了,若非我母亲惯着,早就......”
他字字句句虽亲密,但无处不在贬低林酒酒。
林酒酒抬起头还没来得及瞪他,就听沈唤笑着打断:“我倒觉得酒酒很可爱,顾夫人才是真有眼光,某些瞎了眼的才会受不了。”
他说罢,顿了顿话中带着点歉意,语气却仍轻浮:“抱歉,我当然不是说顾总瞎了眼,您应该不会误会我吧?”
对面顾温禾面色如猪肝,偏偏沈唤态度诚恳滴水不漏,压根没处反驳。
只得灌了口茶摇头:“七爷说笑了,当然不会。”
林酒酒瞥了他一眼,又用余光瞥了沈唤一眼。
她当然不会傻到以为沈唤在为自己出头。
这个心思缜密手段阴狠的大反派,只是单纯为了膈应顾温禾而已。
饭局上看起来气氛舒缓欢乐,事实上暗流涌动。
陈染插不进话,也吃不下什么东西,只好在旁边默默照顾林酒酒。
一会儿给她烫寿喜烧里的牛肉,一会儿给她倒果汁,一会儿把自己的鹅肝蒸蛋分给她。
林酒酒原本还想拒绝,话还没说出口,对方就紧张又胆怯地望过来,似乎下一秒就要道歉。
她只好欣然接受,埋头乖乖吃着饭。
顾温禾时不时将目光投来,欲言又止地将她看着。
半晌终于忍不住道:“林酒酒,你怎么跟饿死鬼一样?能不能有点吃相。”
林酒酒委屈地抬起脑袋。
天地良心,搬了一天家确实很饿,但她只不过吃得多了些,吃相分明是斯文的。
正欲反驳,旁边人抬起只手按在她脑袋上揉了两下,语调宠溺:“顾总说笑了,酒酒吃饭香,我正好爱看。”
他语调亲密,动作更是温柔。
却仿佛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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