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说她天赋好,学什么都很快。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怕是没有她不会的。前不久还传了一首诗出去,博了个才女的名头。”
“府里管得这么严,还有诗被传出去,应该是大哥的意思吧?”
“要是没有他的允许,哪个敢犯陆家的忌讳?”慕思雨说道,“上次小云儿参加宴会,一个不怕死的小辈说了两句轻薄的话,整整断了两根肋骨。京城里谁不知道陆大人是女儿奴,骂他奸诈狠辣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他女儿半句不是。”
“大哥这样真好。”
“你那个表姐怎么样?还在你家住着?”
“我正打算找我娘说说,我想让他们搬到别院去住。”
“虽是亲戚,但是一直住在一起的确不自在。你那个表姐倒是自来熟,住了这么久都没有什么表示。”
有的人就是不经念叨。当天夜里,肖蓁那个得了痨病的丈夫走了。
第二天,肖氏便要开始给肖蓁的丈夫筹备白事。
七天后,逝者入土为安。
肖氏一边担心前往边境打仗的丈夫,又要照顾一病不起的侄女。
在这个时候当然不好说让她住别院了,毕竟刚死了丈夫,正是悲痛的时候,于是肖蓁便在苏家住了下来。
“小姐,有你的信。”丁香拿着信函走进来。“猜猜是谁写的?”
陆芷云收了最后一针,说道:“我没什么朋友,猜不出来。”
“你猜出来了,只是不想说。”丁香把信函递给她,“看看吧,不知道写了什么。”
陆芷云接过信函。
打开一看,入目便是龙飞凤舞的文字。
她没有看内容,直接看了落款。
锦。
谢承锦。
这才刚走不久,立马便来了信,这人用这样的状态去打仗行不行的?
她一目十行,先看了一遍信函的内容。
其中大多数写的都是路上的风景,最后提了一句重点,说忠王对他甚是客气,还说从忠王的嘴里得知这是陆羿大人的叮嘱。
陆芷云嘟囔:“那又怎么样?我爹心肠好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