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这个案子发生的时候,我还是刚进衙门的小衙差,负责看管大牢。那死囚犯被押送过来的时候安静得很,不哭不闹也不叫唤,每天给他送的饭,他照吃不误。就在吃杀头饭的当天晚上,他从衙门逃出去了,不过之后怎么样我不知道,我那时候也没有关注这些。”
陆羿看了夏琨递来的信函。
“殴打青楼女子致死,然后被判了死刑。”
“没错。”
“滇玉城人士,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汉子,天生力气大,家里也有妻儿。在事情发生之前,他面临被逼债,他死后,妻儿换了大房子……”
温文崧喝了一口茶水,问出心里疑惑:“家里穷成这样,他哪来的银子逛窑子?”
“既然是在滇玉城犯的案件,为什么押到沪北城来问斩?”陆羿又问。
“好像是那任的滇玉城县令刚好升迁,接任的县令不想刚来就杀人,与沪北城的县令商量了一下,就把人押到咱们这边来了。”温文崧显然也打听过了。
“这说不通。”高衙役道,“这种理由太牵强了。”
“当时便是这个理由送来的。”夏琨道,“周大强,男,死时35岁,家里有妻子,一儿一女。原本是农家汉子,十七岁的儿子迷上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周大强就进城给人做护院……”
“在哪家做护院?”陆羿打断他。
“滇玉城的周家。”夏琨道。
陆羿又看了一遍资料,上面的确写清楚了。
“大人的爹娘去过滇玉城吗?”
“没有。”陆羿摇头,“他们年轻的时候在苏州城做过生意,后来生意失败,他们就回家老实种地,没有再到处走动了。”
“这个周家我也派人打听了一下。”夏琨说道,“你爹娘年轻的时候做的是染坊生意。他们以前在苏州城开了一家染坊,生意还不错。周家是做布料生意的,那几年一直与你爹娘合作。据说当时两家的关系非常好。这周家还有意和你家结亲,让两家的孩子结秦晋之好。”
“所以,周家与我家是有关系的?”陆羿说道。
“没错。”
“后来呢?”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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