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还挺威风的,一个个五味杂陈。
“江老。”
“陆主簿。”江老沉声说道:“麻烦你走这一趟了。”
“江老客气,那不知江老失窃之物是什么?”
“老夫的一个玉佩。那玉佩跟着老夫几十年了,今日却在自己家被偷了。”
陆羿看向那十几个读书人:“江老这是在举办宴会。”
“没错,举办了一个诗会,邀请了沪北城有名的才子们。”江老皱眉。
“不知江老何时发现不见的?”陆羿又问。
这次江老没说话,方卓钰倒是开口了:“两刻钟之前,也就是刚报案的时候。那玉佩是墨玉,上面有个图案。”
“什么图案?”
方卓钰皱眉:“不知。”
“鹰。”安亦珩淡道:“一只哭泣的小鹰。”
众人惊讶地看向安亦珩。
这么一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怎么可能戴一枚刻着哭泣小鹰的玉佩?不过,江老没有否认,难道是真的?
“玉佩的丢失时间应该是半个时辰之前,因为在方兄写那首‘牡丹词’的时候,江老的腰间便没有玉佩了。只是那时在下以为是江老自愿取下的,这才没有提起。”安亦珩又提供了线索。
“现在我要对所有人进行问话。”陆羿说道:“等我叫到谁的时候,请跟我去旁边的小房间。”
江老冷着脸坐在那里,任由陆羿调查着。
这些读书人本来就心高气傲,现在被当作嫌疑犯审问,就算隐藏得再好,脸上和眼神都免不了要泄露一些不满。
唯二人是例外。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一名家丁跪下来求饶。
“怎么回事?”江老问。
高衙役提着那面色惨白的家丁出来,往堂中间一扔,说道:“这人手脚不干净,偷了不少银两。各位可以看看荷包有没有丢。”
读书人们连忙摸自己的荷包。
“我的荷包不见了。”
“我的也不见了。”
江老冷道:“好大的胆子,竟敢丢我江府的颜面,拖出去打死。”
“大人稍安勿躁。”陆羿走出来:“谁让你偷荷包的?”
“这个……”
“你现在再不说,那就真的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是一位公子,他说举办诗会的时候偷走那些客人的荷包,他们就算发现了也不敢声张,毕竟这里是江府,他们不敢得罪江老爷。”那仆人瑟瑟发抖:“小的原本是街上的小贼,那人把我安插进江府做家丁,小的一时手痒就听了他的话,小的知罪了。”
“玉佩也是你偷的?”方卓钰问。
“不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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