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向旁边的钓鱼竿。
陆羿走向另一支。
正好有两个空位,好像猜到有两个人拜访似的。
仆人上了茶之后又退下了。
湖边只有三个垂钓之人,谁也不曾说话。
秦县令感觉到了强大的压迫力,那种感觉就像还是学子时进京赶考,忐忑不安的写完卷子,主考官经过时拿着他的卷子看了又看,冷着脸却什么也不说的样子。
哗啦!一条鱼上来了。
江老抓住鱼,苍老的脸上浮现了笑意:“今日收获不错。”
“还是大人厉害,我们哪会钓鱼啊?丢人现眼了。”秦县令恭敬地说道。
“老夫早就辞官,大人二字不敢当,秦大人叫我一声江老即可。”江老淡淡地说道:“既然不是来钓鱼,那找老夫是为何啊?老夫一个孤老头子,除了钓鱼,也没有别的本事。”
“是这样的。下官是有事情想请教江老。”秦县令说道:“江老学识渊博,见多识广,下官实在是没有法子,只有来请教江老了。”
江老继续钓鱼。
他仿佛没有听见秦县令的话。
那种压迫感再次逼得秦县令喘不过气来。
一品大员的威压岂是七品县令能承受的?没一会儿,秦县令的额间便冒出了冷汗。
别看这七品县令在地方上是个官,在京城那就是个屁。更别说面前这位可是一品大员,皇上的心腹,当年搅得京城天翻地覆的人。
秦县令脚一麻,身子往下瘫去。
陆羿扶住他,将他托起来。
秦县令感激地看了一眼陆羿。
在这一刻,他丢脸了。
瞧陆羿多沉得住气,可是他实在是控制不住心里的畏惧。
“天离山出现了铁矿,大人想要上报朝廷,但是上任知府犯事被贬,新任知府还没有上任,大人总不能越级上报,只有请教江老指点迷津。”
“哦?还有这种事情?”江老回头看向陆羿。“铁矿是大事,朝廷查得严,的确应该上报。不过老夫现在不管这些事情了,找老夫没用。”
“江老虽辞官,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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