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溪描述下,“他左脸上是不是有块胎记?”
程桥北明确的说出位置,“在眉毛那块。”
“嗯。”陈宁溪也见过那人,“他叫刘金,刚开始给邹叔开车,后来就帮他跑跑事,邹叔很信任他,有些家里的事都是交给刘金办的。现在看来,我爸妈被陷害铁定也跟他有关了。”
程桥北把脏衣服脱了,陈宁溪反应过来,“你没说衣服怎么弄脏的。”
他脱衣服的动作顿住,缓缓回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我不是怕他们从后门跑吗,就搬了一些石头杂物什么的把后门给他们堵上。”
陈宁溪抓起他的手翻过来看,手指都被划破了,他那么爱干净的人,甚至有些轻微的洁癖,但为了能堵住冯江,他甘愿一趟趟搬运石块和废弃物。
“别动,我去拿药箱。”陈宁溪起身,程桥北目光追着人,“没事,洗洗就好了。”
她拎着药箱回来,语气严厉,“坐着,别动。”
陈宁溪蹲在他身前,用消毒药棉开始帮他清理伤口,边清理边轻轻吹着,“疼吗?”
程桥北垂眸看着她,眼角眉梢都染着笑意,“我说疼,你亲我下?”
陈宁溪昂起下巴凑上去,在他错愕的目光中在他唇上亲下。
她问:“这回还疼吗?”
换做平时,她早炸毛了。
程桥北回过神,轻摇头,“……不疼了。要是再唔……”
她主动又吻上去,用力吮下他的唇瓣,程桥北猛地推开她肩膀,喉咙滚了滚,才说:
“不行,别再深入了,白医生说不行。”
陈宁溪噗嗤笑了,“现在白医生的话,在你这成圣旨了。”
程桥北平复下情绪,才说:“不是她的话是圣旨,是我不想你有任何闪失,这孩子你好不容易怀上的,要是因为我放纵有什么闪失,最后受罪的只有你。”
陈宁溪温柔的目光看着他,指腹轻抚过他的脸颊,“这孩子虽然怀得辛苦,但我觉得值得。还有,以后这种危险的事,不准干了,我也会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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