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泪水,点点头。
这个孩子的到来,算是最近对他们来说唯一的喜事了。
程桥北问她,“你都有什么反应?”
陈宁溪实话实说,“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我也没像梁蕾吐得昏天黑地的,也没觉得什么东西恶心,就感觉人比较累。”
程桥北抚摸着她的小腹,说道:“孩子,我知道你乖,你要多照顾妈妈,别太折腾她。”
陈宁溪笑睇他眼,“他哪听到。”
程桥北眼神温柔,“他听到。”
陈宁溪:“明天去医院再确认下。”
“行,我陪你去。”程桥北也赞同,还需要白医生再为陈宁溪做一些例行检查。
夜里,陈宁溪本该睡着了,但忽的又惊醒,赶紧调整睡姿怕俯卧压着肚子。
她每次醒来,程桥北也都察觉到了,还安抚她没关系,正常睡觉就好。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陈宁溪就起了,站在窗边看着远处的地平线。
晨光从天与地狭窄的缝隙中漫散开来,城市被第一缕光唤醒。
腰上被身后人双臂环住,陈宁溪侧着头,程桥北在她额上亲吻下,“醒这么早,没多睡会儿。”
陈宁溪说:“睡不着。”
程桥北说:“祁姐昨晚说你太瘦了,要给你调整下饮食。”
陈宁溪想起昨晚程桥北提及祁姐的话,“你说祁姐看出来了?我还没验出来,她就看出来了?”
程桥北说起祁姐的经历,得知她在医院的产科里工作过,不禁叹道:“她眼睛可睁厉害。”
“她在医院呆了四年多,每天看着孕妇,比我们一般人观察要更敏锐。”程桥北说。
没多会人工夫,祁静兰来做早饭了。
陈宁溪走出房间,看到祁静兰手里拎着新鲜的蔬菜和鱼,“祁姐,如果你没看出来,我们俩还没注意到呢。”
祁静兰边摘菜边说:“你们上班那么忙,看不出来也正常。”又问她,“有没有什么不喜欢吃的,特别反感的,都告诉我,我做菜的时候尽量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