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查询其他航班消息。”
万言正点头,又帮两人打开新思路,至于金律师带来的材料,没有问题,两人告辞离开,回去继续补齐材料。
程桥北到公司后,拨通邓岩的电话,让他立刻联系航空公司查询邹勇是否已回国。
彼时,陈宁溪刚才参加完市里的一个会议,往停车场去的路上,看到站在路边等她的人,脚步慢慢停下来。
邹勇今天穿着深色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格外严肃。
“宁溪。”邹勇唤她。
陈宁溪记得程桥北说他出国了,她下意识的还是喊对方:“邹叔。”
邹勇朝她走去,尽管陈宁溪本能的想避开,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他说明。
直到他距离陈宁溪两步时站定,太过接近会让她产生逆反心理,邹勇把握着分寸。
”宁溪,上车,有些话跟你说。”
陈宁溪纹丝未动,“邹叔,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我一会儿还有别的事要办。”
邹勇默了默,他看眼陈宁溪身后走来的几个人,“关于你爸和桥北的事,在这说不方便。”
陈宁溪拧起眉,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他用两个最重要的人要挟她。
“邹叔,”陈宁溪坚持,“要不在附近找个地方坐下谈?”
邹勇无奈,只能依了她,“行吧。”
陈宁溪在前,往大院外走,邹勇亦步亦趋的跟在后,看着前面的人背影。
附近没咖啡店,只有一家蛋糕店,里面提供冷热饮。
邹勇点了她喜欢的奶茶和蛋糕,陈宁溪坐在那,桌上的东西让她毫无胃口。
“喝吧,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口味的奶茶吗。”邹勇说。
陈宁溪不卑不亢的回:“我和桥北在备孕,医生叮嘱不让我喝奶茶。”
“哦,”邹勇淡笑,“蛋糕呢?”
陈宁溪说:“太腻了,吃不下。邹叔,您有什么话,直说吧。”
虽然邹勇心里清楚她不吃这些东西的理由并不是医嘱,但他不在意,只要能跟她面对面的坐会儿,也是不错的。
毕竟,这样的机会,太少了。
邹勇说:“你爸的事,我听说了。”
陈宁溪蹙眉,她差点一股火气挥掉桌上的茶饮,攥紧拳头,压着怒意说:“您只是听说吗?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邹勇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说道:“你爸的事好解决,但他这次就算出来,恐怕也要推据二线了。”
陈宁溪后槽牙咬紧,“您是威胁我吗?”
邹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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