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程桥北并没有掩饰的意图,但他急需一个人代他发声。
载着程桥北等人的面包车眼看着就要驶入单位大门,却发现门口围着一群人,手里举着长枪短炮的相机正等待着时刻抓拍。
如果这次临检事件是巧合,那么凑巧得太巧了,这就不对劲。
果然,当警察要给程桥北做毒检的那刻,他便意识到问题要不好解决了。
陈宁溪一直等到快十二点了,也不见程桥北回来,放下手里的书,给他发去消息。
陈宁溪:还要多久回来?别喝太多。
五分钟,十分钟,一直过了半小时也没等到他回消息。
她试着拨打程桥北的手机,直到通话终止也没人接,她又试着打了两次还是没人接。
陈宁溪察觉不对劲,又给程桥北发去微信,让他看到消息立刻回复,但消息发出去依旧石沉大海。
在外面应酬,程桥北几乎不会失联,他就算喝得再多,也会给她回个信儿。况且,今天都是些初次见面的人,他更不可能喝多失态。
直到下半夜一点,陈宁溪还是联系不到程桥北,她心里有些慌,只能联系聚会的组织者邹勇了。
可想起与邹勇该保持距离,陈宁溪又放弃这个想法,她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深夜接到亲人的电话是最慎人的,几乎是伴随着各种问题和不好的事情,陈蔚川看着屏幕上陈宁溪的号码,又注意到时间,赶紧按了静音往卧室外走。
叶玉珺迷迷糊糊的问:“老陈,这么晚谁的电话?”
陈蔚川说:“单位的,你先睡,没好事。”
他关上卧室的门去了书房,接起电话,“宁溪,这么晚了什么事?”
陈宁溪说:“爸,桥北晚上说去参加聚会,但现在还没回来,我发微信打电话他都没回,以前没发生过这种情况。”
陈蔚川猜测,“会不会喝多了?”
陈宁溪说:“今晚见面的人都不是熟人,依着桥北的性格,绝对不会跟陌生人喝得酩酊大醉,也不可能睡在外面,这个聚会是邹叔叔安排的,太晚了,我不好打搅他,你能打听下他们现在在哪吗?有没有可能遇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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