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程桥北必须试探,摸透对方的路数,判断他的目的,才能确定是否适合合作。
邓岩又看眼后座的人,只见程桥北垂眸翻看资料,一副十拿九稳的姿态,想必已经想好办法了。
但邓岩也有他的考虑,“毕竟我们是被投资方,目的性太过于强烈或是催促,万一引起邹总的逆反心理,不投资怎么办。”
程桥北没有抬头,视线移到邓岩身上,他讨厌被邹勇拿捏,更对心里的猜测感到无处发泄的愤怒,一股无名火蹿起,说道:
“能怎么办,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靠边站。”
“!”邓岩愣了下。
在工作上,程桥北一直耐心十足,不曾表现的过于激进或是愤怒,但刚才他的态度明显不对。
“你……”邓岩欲言又止。
程桥北也意识到他失态了,对邹勇的敌意已经在不经意间表现出来,这对合作不好,更对谈判不利。
“我没事,”程桥北解释道,“昨晚没睡好,有点起床气。”
这起床气未免时间有点长。
邓岩说:“你最近是太累了,等谈完融资休息下吧。”
“嗯。”程桥北也想休息,拿出时间多陪陪陈宁溪。
车停在云杉香宴,四人先后走进大堂。
席间,都默契的没谈及合作的事,聊些生活琐碎,兴趣爱好,谈及家人时,邹勇说起他儿子邹益航目前在海外留学。
程桥北对邹勇在商界的信息了解的足够多,但对于他的家庭关系却知之甚少,他貌似不常带家人出席公共场合,所以很少人见过孙畅。
连他和陈宁溪上次去家里庆生,按照邹勇在社会上的地位,只请三四个朋友有些说不过去,要么是他不重视孙畅,要么是他时运不济,地位不保。
显然,不是后者,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根本不在乎现任妻子。
程桥北接着刚才的话茬说:“益航的大学我还去过,常青藤名校,不管是师资还是环境都不错。”
邹勇询问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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