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酒。”
陈宁溪漱完口,将牙刷一放,眯起眼睛问:“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到底多少?”
程桥北挠挠眼角,他是真难得没底气一回,“一杯白的?”
陈宁溪笑了,“你问我呢?”
程桥北转身往外走,“我回忆下,我有点喝断片了。”
“站住,”陈宁溪拉住他手,走到他面前,“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程桥北舔下嘴唇,“怎么回忆?情景重现?”
想起昨晚他疯狂索取的样子,陈宁溪不好意思的别开眼,“不需要,你断片了,我可清醒着。”
程桥北把人抱起来,陈宁溪被迫搂着他脖颈,低头看着他的眼睛,听他说:“我告诉你喝了多少?”
陈宁溪说:“两杯白的,啤酒记不住了。”
实话说,程桥北也记不住到底喝了多少白的,但清醒的时候,白酒两杯他是有印象的。
陈宁溪问:“没说错吧。”
程桥北眨眨眼,“……没有。”
陈宁溪:“身体不要了,喝那么多,而且我们现在还要孩子的时候,你对孩子负点责行吗。”
程桥北:“我错了,老婆。这次实在推不掉,樊武太能喝了,我原本的想法,就是大家小酌几杯,尽尽兴,结果没料到他是个大酒缸。”
他走之前说了,樊武给了他很大一笔折扣,这顿饭就是请他的,要好好感谢他。
陈宁溪也没多说苛责的话,“以后这种情况尽量少喝,对你身体也不好。”
“知道了,陈经理。”程桥北在她额头上亲口。
程桥北到公司后,将邓岩叫到办公室。
“邓岩,过来下。”
邓岩走进办公室关上门,“程哥,什么事?”
程桥北将授权文件放在桌上,“看看吧。”
邓岩拿起文件翻开,第一页就让他瞳仁瞠大了。
“这……”他抬起头,“什么情况?”
宿醉的劲儿还没过,程桥北按着发疼的太阳穴说:“不都看明白了嘛还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