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媛越听心越堵,但还是叮嘱中医,“大夫,这事别跟我儿媳说,我侧面跟我儿子商量下,再跟她讲。”
中医答应了,转身去了药局抓药。
丁媛心事重重地站在走廊的窗口,看着院子里树下的陈宁溪。
这么好的孩子,怎么落得这毛病。
突然,身后传来程桥北的声音。
“怎么在这站着?药呢?”
丁媛回过神,“额,大夫还没抓完呢。”
看她心神不宁的,程桥北叫住她,“大夫跟你说什么了?”
丁媛将老中医的话言简意赅的转述给程桥北,当他得知陈宁溪可能不易怀孕后,有片刻的怔愣。
“怎么可能,”程桥北第一反应并不相信,“就号下脉,还能查出不孕?”
丁媛安抚程桥北,“也对,他看得也不一定准,等明天带宁溪去省里的医院再查查。但大夫的话先别告诉宁溪,免得她也有压力。真就是查出问题,有病我们治病,他看不好,我们去权威医院看。”
程桥北又将目光投向窗外的人,“知道了。”
他去院子里找陈宁溪,想起有几次两人确实没有做任何措施,陈宁溪担心怀孕,还想着去买事后药,被他拦下了。
吃药对身体有损害,如果真怀了,就是天赐的惊喜。
显然,上天觉得给他的礼物太多了。
天气炎热,陈宁溪站在树下的阴凉处,听到脚步声回头,“你怎么也出来了?没等妈。”
“去拿药一个人就够了。”程桥北拨开她额前的刘海,“热了吧,去车上等。”
陈宁溪说:“还好,昨天这应该下过雨,挺清凉的。对了,刚才忘了问,中药得喝多久?”
桥北说:“一副七天,不过要多喝几副。”
“喝几副?”
程桥北:“目前先开了三副。”
陈宁溪计算着,“一副七天,三副二十一天。唉……真是头痛。”
“头疼什么?”程桥北拉起她的手,“忘了你劝我喝药的事了?”
陈宁溪说:“我现在还能想起那中药的苦味儿。”
“一个人一个方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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