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没什么意义。”
程向恒解释,“你们姐弟俩,你能力强,所以什么事,我都照顾着她一些。”
所以,他心里的衡量标准就是谁弱谁有理,谁强谁吃亏。
程桥北差点气笑了,墨眸幽深暗炙,“你可以照顾她,你是他父亲,但我没义务。告诉她,三天之内不跪下来跟我道歉,我会让孙冬辰在里面多呆几年,如果我心情不好,也许几十年也不是没可能。”
“桥北,你老用冬辰拿捏她,这有意思吗?”程向恒点破他的心理。
谁知,他说:“有意思,当初她赶我的时候,也给我三天时间,大家扯平了。”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嘛?”程向恒反问。
程桥北沉默须臾,说道:“既然你舍不得她跪,我说个折中的办法。”
见他态度松动,程向恒忙说:“说来听听。”
“下个月就要过年了,年前我们回去祭祖,结束后要一起吃饭,让她当着大家的面,给我敬杯酒。”
程向恒刚要摇头,就听程桥北说:“要么跪下认错,要么敬酒感谢,”
“感谢?”
“有什么问题?”程桥北嘴角荡起讥诮的笑弧,“谢我放过她。”
谈判就是这么回事,先抛出个无法实现的命题,在提出一个更实际可行的标准。
至于如何选,高下立判。
“……行。”程向恒替程思洛答应了。
时钟指向快五点了,程向恒准备离开了,“公司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程桥北也没留他,起身去送人。
换鞋时,程向恒看到玄关上放着一堆猎头公司的名片,程桥北留意到他正盯着看,用摆台将名片压住了。
程向恒笑下,“还没找到合适的职位?”
程桥北面露窘色,“不劳烦您操心。”
“呵呵……”程向恒笑下,“实在不行,回来吧,从头开始,给自己一次机会。”
程桥北打开门,“谢谢您好意。”
他目送程向恒离开,直到关上门,程桥北将摆台拿开,看着那些随手放在这的名片,没想到帮他演了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