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瀚锐已经喝大了,在椅子上坐不稳,撑着桌沿摇摇晃晃的。
程桥北也到量了,将手机对准林瀚锐,这要是换做平时,绝对不会给他看。
手机上的信息让林瀚锐憨笑道:“你们俩真有情趣,婚结成你们这样,谁不幸福。”又拍拍自己胸口,“我也幸福,我和蕾子也玩得贼溜。”
梁蕾起夜,经过客厅时,听林瀚锐说:“我跟蕾子在床上演过唐僧和孙悟空……我穿着唔……”
林瀚锐的嘴被捂住,梁蕾尴尬得笑,对程桥北说:“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喝多了,我扶他休息。”
“我也该走了,宁溪在楼下等我呢。”程桥北起身帮她搀扶着林瀚锐,“老林,慢点,别撞到。”
林瀚锐脚软,要不是靠程桥北撑着,人早就躺地上了。
“老程,我替你高兴,替你高兴……咱们风生水起……”林瀚锐呓语。
打开卧室的灯,墙角放着一根金箍棒。
程桥北:“……”
梁蕾一脚把金箍棒卷床底下去了,“嘿嘿嘿……”
程桥北假装没看见,退出房间便走了。
夜风飒飒,本就喝了不少的人,被风一吹就跟上头了。
陈宁溪眼看着楼内出来的人晃晃悠悠的,赶紧下车迎上去。
“没事吧,你喝了多少?”陈宁溪勾住程桥北的腰,他整个人都挂在陈宁溪身上,说道:“今天有点喝多了,不好意思啊,老婆,还让你来接我。”
陈宁溪说:“聊什么了,这么高兴。”
程桥北突然站住了,“老婆,我要跟你宣布个重要的事。”
夜里凉,陈宁溪担心他伤寒,“进车里再说。”
“不行,现在,现在说,”程桥北粗喘着酒气,眼白因酒精变得腥红,他捧着陈宁溪的脸,“老婆,我要做自己事了。”
陈宁溪问:“什么自己的事?”
程桥北昂头望天,银河转动,明月狡黠,他长长的吐口气,又看着她,说道:
“我要做自己的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