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哎,妈,姥姥怎么样?”程桥北把水果放在桌上,矿泉水往床下一推。
叶玉珺说:“先挂吊瓶,老毛病了,挂两天就好了。”
周芳礼艰难的睁开眼,看向病床旁的人,“孩子,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程桥北微微弓着身子,语气温和的说:“您都住院了,我不来看看,不放心。”
“哎呦……”周芳礼睁开眼就觉得天旋地转地,忙又闭上说:“我没事,老毛病了,你坐会儿。”
“您不用挂念我,养好身子。”程桥北帮周芳礼拉了拉身上的被子。
本是定好晚上陈宁溪也留下陪护,但医院有规定,只留一个家属,叶玉珺让他们回去了,陈宁溪跟叶玉珺定好,早上她过来送饭。
程桥北一路跟着陈宁溪的车往家走,半路陈宁溪没看到他的车,等她在车位停稳了,才看到程桥北的车进来。
她走去,“刚去哪了?”
程桥北举起手里的塑料袋,笑吟吟的说:“这个没了。”
看到某某药房的字样,她立马明白了。
“哦。”
“哦什么哦。”程桥北拉起她的手往电梯走。
她想过今晚的热烈,却没想过会如此疯狂而让人沉沦。
陈宁溪刚进浴室还不等关门,就他以手推着门进来了。
他裸着上身,陈宁溪说:“你先洗吧。”
刚要走被他拉回来,人撞进坚硬的怀里,手掌下的胸肌贲张而立体,男人的体温隔着掌心传来,顺着小臂蔓延至全身,她想躲,被他抓住腕子勾在后颈处,有力的臂膀将人抱起来,肩膀一低,去寻她诱人的唇。
暧昧的深吻声被他吞下,眼中的欲望如泥潭把她往里拖拽,他的手干净修长,抚摸过她的脸颊滑至后脑用力扣住,加深了这个吻。
爱意袭来,排山倒海。
尝过禁果的身体禁不起撩拨,指腹游走之处点燃簇簇火苗,欲望将理智撕碎,情潮波澜起伏。
他咬着她耳垂,抚摸着她光滑的背,粗喘着气息说:
“我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