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溪捂住他嘴巴,“你快闭嘴吧,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他拿下她的手,笑道:“潘成这人脏水里泡过的,所以看谁都脏,早些年赶上好时候,吃着国家红利发展起来,如果能修身养性走正道经营,成就绝对比现在要好,可惜他……”
陈宁溪听得认真,程桥北盯着她眼睛,一本正经道:
“他好色,滥情,男人要想发达,要对老婆好的,你看我不就是例子,从经理升职到董事会。找老公,就得找我这样的。”
“……”陈宁溪扶额,”你这夸完我又夸自己,真服了。你都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程桥北嘴角微扬,眉眼间透着独属于他的淡然与安逸,语气笃定道:“相信我,就我昨天撺的那个局,潘成只要还剩点脑子,都该明白一件事,跟我结梁子他讨不到好处。相反,他要低三下四的求我,求我给他指这条生路。
杀人诛心可不在前两个字,重要的在后面两个字,他一直想碰海缆项目,可苦于无门,我手里有资源有人脉有圈子,他权衡利弊,肯定要选择南下办厂开拓新业务。
那么自傲的一个人,在你那求而不得,气急败坏,为了活路还要向我低头,你说他以后还有脸出现在你面前吗?”
陈宁溪站起来,“行吧,你说得多,你有道理。”
“呵呵……”程桥北笑了,追着她离开的背影,“不是,老婆,我们家不是以德服人吗?刚才我说的可都是道理,你什么态度。”
陈宁溪拎着药箱进里屋,“都说你说得对了,还不行。”
“你那口气明显不服,来,我今天非治治你不可。”程桥北挑着坏笑跟着进了房间,用脚勾上门。
“哎?你,你关灯干嘛,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别动,研究下身体构造。”
“你哈哈……你别闹……”
“怎么这么难脱,”程桥北在背后摸了半天,“扣子在哪?”
“前面,这是前扣的。”
门内,气息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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