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桥北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变。
程桥北说:“是吗?可能是结婚的关系吧,心态不一样,人也稳重了,考虑问题也会多估计周围的人。”
“对嘛,就该这样。”程向恒甚是欣慰,“你要坐领导者,就要有大局观,不能冲动之下,不计后果。”
程桥北颔首,目光看着脚下,“程总教训的是。”
“教训谈不上,就是看到你成长了,我很高兴。”程向恒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看看。”
程桥北拿起来,翻开第一页看到上面的内容,他直接放下文件说:
“你还年轻,遗嘱还早了点。”
“怎么?你不满意我给你的份额?”程向恒反问。
程桥北面无表情到甚至有些麻木,“其实,你什么都不需要给我,真正该继承翡翠嘉丽的是思洛。”
闻言,程向恒脸色难看几分,语气也不悦,“你这是还怪我没给你和你妈名分了?”
程桥北说:“我没有这么意思,你不要曲解我的想法。我真没有想过觊觎这里的一切,我妈也是。”
每次提及丁媛,不光程桥北心里不乐意,程向恒也心烦。
原本只是想冷一冷她,杀杀丁媛火爆的性子,可没成想却把丁媛越推越远了。
“你妈当初要不想,怎么会生下你!”程向恒没好气的说。
程桥北深吸口气,说道:“我们说好的,在公司不提我妈。”
程向恒皱起眉头,“怎么就不能提?你是我儿子,你妈这么多年在外面,吃穿用度,哪一项不是我的钱,我还说不得她了?”
程桥北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把她送走的事你,提出养她的也是你,现在又怪她飘在外面。她是人,不是宠物,高兴了你招呼来逗一逗,不高兴了就一脚踢开。”
“听你的意思,对我很不满意了?”程向恒反问。
办公室内的谈话气氛瞬间压抑到令程桥北感觉窒息。
“程总,我还有个客户要见,先走了。”程桥北将遗嘱放下,转身走了。
程向恒用力捏着签字笔,直到办公室的门关上,咔嚓一声,笔身折断了。
“犟种,跟她一个样。”